娇娇游移了下,说话道:“我晓得大……你救了我,娇娇很感激,但是……”
江鹤见那水灵灵的大眼睛肿的跟核桃似得,红红的惹人怜,便垂怜的去亲,嘴还没挨着呢,就被精疲力竭的娇娇给止住了,羞恼又委曲的弱弱叫道:“不要,疼。”
娇娇呆愣愣的望着他,终是败下阵来。他常日里正儿八经的时候她就是部下败将,此人变得恶棍不要脸了,她更加不是敌手了。只恨她如何就看走眼,还把他当作好人来的呢。
直到怀里的娇人儿喘不过气来,才渐渐的退出来,倒是不忍阔别,而是一下一下的在那被他嘬的红艳艳潮湿润的唇儿上轻啄。黯哑着声儿粗噶道:“小笨伯,如何都不会喘气的。”
江鹤正美着呢,天晓得他觊觎那张樱桃似的小嘴儿有多久了。谁知才子儿本来乖灵巧巧的伏在本身的怀里细细的喘气着,倒是俄然发作嚎啕大哭起来。这可吓坏了他。
虽是稚龄少女,那身条儿倒是妖娆有致。屋子里烧着炕,还笼着火盆,她只着一件薄薄的海棠红斜襟罗衫,衣拥有些疏松,暴露内里鹅黄色的肚兜小边儿。就那样风韵绰约的躺在炕上,像一条初化成人形的小蛇儿,勾的人只想扑畴昔欺负的她嘤嘤的哭……
卫想给留了药草,说是要每日熬汤泡脚,左脚就是不疼也最好不要吃力着地,不然会落下老弊端的。
娇娇气的用小脚丫子踢他。只换来那胡子拉碴的男人的哈哈大笑。
他有些讪讪的,复又蹲下去给她轻柔的按着脚心,顿了顿,道:“娇娇别怕,我、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太爱好你才□□,你别怕,我们还像本来一样。”
就像你小时候那样,乖乖的藏在假山内里等我,一见到人就甜甜的喊‘鹤哥哥给娇娇带甚么好吃的啦,娇娇可想你了呢,唔,这个就是油炸鹌鹑小饺子吗,可真是甘旨’。
她要活着,要好好的活着。不但是听父皇的话。她还要找到他的尸首,把母后的尸首从那风雨飘摇的太陵迁出来。然后给他们找一处山净水秀清平悄悄的世外桃源。
娇娇闻言小脸蓦地通红,气的。
“你不讲理!”
娇娇没见过如许孟浪的人,之前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虽说好些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但谁敢冒昧?哪个不是恭恭敬敬的,就是那未婚夫祁玉生都是连个小手都不敢拉。
江鹤莫名的难受,浑身的血液都往上面游走而去.
江鹤见她前一刻还跟磨着爪子要挠人的小野猫似得,下一瞬却暗淡了神采,小鹿似的眸子里盛满了痛苦与伤感。
气的拿脚就踹,把那可爱的脸儿踹到天涯儿上去才好。
不要脸!
作为一个亡国天子,还是被本身的大臣篡权的,是不是就跟她在梦里见到的那样,被人割下了头颅然后随便丢弃。被风吹,被雨淋,被人踩,被……虫子咬。
娇娇的手确切疼,打脸罢,胡子太扎手,打胸膛罢,硬邦邦的太硌手。干脆就住了手,只是扯着嗓子一个劲儿的哭着。哭到最后没力量了,就恹恹的支着脖子抽泣。
娇娇蓦地睁大了眸子,不成置信的望着他,那嫣红却有些枯燥的小嘴儿久久的不能闭下。
江鹤当日在京中也是个鼎鼎驰名的纨绔,厥后家变躲入了这深山老林里领着一干家属旧部,为了显得沉稳成熟些,花腔的美少男蓄起了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