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嬷嬷见老太太一脸痛色,知是想起了往昔,心下喟叹一声。便不动声色的把老太太扶到了里屋的炕上,服侍着她躺好这才出去。
娇娇听了这不着四六的混话,哭的更是绝望,被扒的小泥鳅似的小身子气恨的直抽抽。
娇娇赔了头发又*,浑身如从水里捞出来似得趴在那湿哒哒的床单上泫然欲泣。满身高低口被扒的□□,之前另有一头秀发好歹能遮一遮,这下子倒是真的坦诚相见了。
“你打那里听来的荤话!”老太太被这半大小子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这半大小子尽是熟稔的说甚么女子的裙底,她白叟家的心脏不好哇。
江松拿着个不晓得是甚么的黑漆漆的架子走了出去,不满的对老太太道:“祖母,你也要管管大哥,如许整日在女子的裙子底下厮混,那里是甚么豪杰所为。”
躺在一边渐渐停歇着欢/愉过后的极致快感,大掌渐渐的抚摩着那光滑细致的玉背,咂咂嘴巴抬着刚毅的下颌调笑道:“小尼姑这滋味儿当真不错,这庙里的徒弟除了讲经授道,不成想对这别的工夫技艺也是纯熟的紧,这香油钱给的倒是不冤枉。”
江松愣了愣,好似不懂祖母为何反应这般狠恶,只在一旁的柜子底下摸索出一个木板子,在手中破架子上比划了比划,不太对劲又扔在地上用脚尖踢到了柜子底下吃灰去。
江松后知后觉的也晓得本身说了甚么不该该的话,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趁低头的刹时往眼角擦了些唾沫,呜呜的哭道:“祖母,孙儿错了,您要打要骂都能够,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啊。我现在没爹没娘的,就指着您疼我呢,您如果有个好歹,可让松哥儿如何活呀……”
昔日这般混闹过几次,娇娇早就沉入了黑甜的梦境不省人事了。本日倒是心中愁闷难明,白日里又被江鹤点了穴沉沉的睡了一大觉。此时伴着江鹤舒缓粗重的呼吸声,她了无睡意。
然后拎着那不知其意却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的小祖宗去了屋外,筹办耳提面命一番,使得这小祖宗今后纵使听了些许荤话也不要跟个大喇叭似的胡咧咧。更是悄悄下了决计,定要跟鹤哥儿好好的告一状,让那些混蛋在孩子面前也不收敛甚么乌七八糟的都往外倒!
江鹤眼中充血,那里还管得了其他。这男女之间,除了正端庄经的圆房,另有许很多多其他的手腕大有施为。他固然实战经历不敷,但是见过太多的猪跑,实际知识绝对过关。几下子,就让娇娇如同被叼住了尾巴的小猫崽似的哭喊的破了音儿。
这别别扭扭、明显恨不得一口咬死他却仍然乖灵巧巧趴伏在他怀里的小不幸,较着是大大满足了江寨主那颗卑劣又扭曲的心灵。除了叮咛了部下去狠狠的给西鹊山一个经验,并且要把那刀霞的枯发眉毛十足剃个洁净外,一向待在屋子里跟娇娇厮混。
娇娇膝头被他枕的发麻,不舒畅的挪了挪。别开眼只不看他,嘴角抿的紧紧的,一声不吭。手上倒是越来越用力,劳是江鹤粗枝大叶,也被她揪扯的头皮疼痛。嘶嘶抽着寒气把那一撮儿头发丝儿挽救出来,一个饿虎扑食把人扑倒在炕上,沙哑着嗓子道:“是想行刺亲夫不成?”
目光森森的望着江鹤那头生的富强张扬的黑发,磨着玉米粒小牙吱吱作响。
一番唱念做打,把老太太说的是心头酸软酸软的,见那稚龄小儿不幸巴巴的跪在地上濡慕的冲着她哭。想起江家满门的惨烈,方才冷硬下来要狠狠清算这小子一番的心就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