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灵魂将将归位,方才就有些困乏的眸子,更有些张不开,红着小脸点点头却并不说话。
孔龙一起走到太野山山口的四周,就有个身穿青绿色军人衣裤,几跟翠绿的大山融为一体的男人走过来拜见,“孔先生。”
梁辰点头应是,见首级眉间还是有些担忧,欣喜道:“依那日部属所见,那男人高大威猛,是个不凡的男人。且对公主庇护非常,公主看上去不像受委曲的。”
江鹤用手指摸了摸那伤痕,咧牙嘶嘶的吸了口冷气,挑眉笑道:“又哪样?宝贝儿说出来。”
屋子里江鹤捂着被挠了三道血痕的左脸,忿忿的喘着粗气,这小混蛋,打人不打脸,她却专逮着脸上号召。
没学过三从四德的小公主,俄然从云上跌落泥土,故对江鹤惊骇又依靠。又是个没颠末男人的小女人,江鹤雷厉流行的把个小丫头变成了小妇人不算,从未给她讲授过这些内室之术就急吼吼的跟人坦诚相见。也无怪小公主避如蛇蝎。此时窜改了战略,一番巧舌令色,小公主公然入了毂。
江鹤见她神采有些松动,更卖力地鼓励道:“我地娇娇是世上最最娇贵的人,那里用的上压抑本性,只为应和那些狗屁端方呢。”
那男人见仙风道骨的孔先生衣袂飘飘的飞走了,摸了摸鼻子,叮咛部下人进步警戒,爬到树屋上眯觉去了。昨夜瞪了一早晨的眼睛,恐怕被这几个宵小之辈得了手。趁着此时安逸,先养养精力。
江鹤见她还犟嘴,不说话就要去拿剪刀。娇娇忙搂住他,在那刻薄的背脊上又磨又蹭,还奉迎的在那耳朵处亲了亲,“好嘛好嘛,不挠就不挠。”
江鹤见她小脸一脸冰霜,细心察看了下,见那小耳朵动来动去,另有些可疑的红痕。扑上去就是一阵撕磨,晓得小娘子这是害臊了。想来那日他使尽浑身解数,一门心机的奉迎服侍她,没事理不舒坦。舒坦了就好办了。他再多服侍几次,循序渐进的,迟早有他的福分。
那试图兼并太野山的青城太守何文超还未处理,说不得就是那不久将跟阎王见面的短折鬼派来的。太野山固然平素低调,但也不是个任人揉扁搓圆的,不惹事,不代表就怕了事。韬光养晦也不能给人好欺负的印象。不然太野山就真成人家的粒粒盘中餐了。
娇娇困咻咻的咂吧咂吧小嘴,回味了下方才的*。暗道公然是有些兴趣的。她就是之前被祁玉生那婆婆妈妈的给唠叨傻了,想她堂堂公主,怎可跟那些被三纲五常束缚的女子一样小家子气。母后也说过,望她活的肆意张扬,不被世俗凡尘所缠累。
娇娇不堪其烦,把小脑袋埋在他的怀里用力儿往里拱,没好气道:“要睡觉!”
江鹤爬畴昔制住那两只小爪子,蹙眉看道:“不是才给你剪了,怎地又这么老长了。”说着就回身去床柜抽屉里摸索剪刀。
娇娇见状忙搂住他的脖子报歉道:“鹤哥哥,娇娇错了,你不要剪了娇娇的指甲好不好,娇娇还要涂上标致的色彩给鹤哥哥看呢。”
娇娇扭了扭手指头,不情不肯的讷讷道:“但是你老欺负人。”
以后娇娇馋了起来,几日没有就要想,还没羞没臊的缠着他要,江鹤倒是有些悔怨。小公主没有夫道妇道的观点,如果一个看不好,他外出布施雨露不及时,红杏出墙给他戴了绿帽子可怎生是好。内里觊觎这块小香肉的狼可很多呢。当然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