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果神采一变,好似被冰霜冻住一样的凄冷。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袖口,施施然的走了出去。望着在院子里跟个疯婆子一样跳脚痛骂的大族夫人,啧啧两声,“呦,不装漂亮贤淑了,不装和顺体贴了?不晓得程子虚见没见过你这个模样,啧啧,本来就不待见你,见了你这幅鬼模样,估计看你一眼都得让大夫开药方洗眼睛。”
江鹤早知这小好人会如许,脸贴脸的蹭了蹭,“娇娇,你要听话。这是人家两口儿的事情,子虚现在都不成小我模样了,红果如果找不返来,他会没命的,我晓得那种感受,甘愿死了洁净,倒是不敢死舍不得死。”
红果一哂,“刘叔,下去吧,何必给我戴高帽子,你们把这院子守得紧紧实实的,我还能插上翅膀跑了不成?”又不当一回事的掠过程夫人,“难不成是看你们主母胳膊伤了,怕我打她?”
番外二:包子,一串儿
小三小四一齐打了个机警,齐刷刷的缩了缩脖子就鬼哭狼嚎开了,一边一个抱着大哥的大腿,“大哥,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呐,但是你的亲弟弟啊,呜呜呜,父皇好可骇,不要去。”
江鹤愣了愣,眼神不由自主的往那比以往鼓了很多的爱人肉上飘去,咽了咽口水,“当初是花儿,现在是……狐狸精。”
江桓的神采一僵,“鸡腿藏那里了?”
御书房里,江鹤坐在龙椅上批折子,娇娇搂着他的腰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小脑袋在滑溜的龙袍上蹭了蹭,打了个哈欠,“让人家归去嘛,困了,想睡觉。”
被关在一片小小的六合里,孤零零的品着月饼赏着月。
就比如现在,方才下了课的皇太子,正在闭目深思本日夫子讲的课,想着如何解答会更加的精美。本来万籁俱寂的书房,就蓦地响起一阵阵踢踢踏踏的奔驰声。另有一个声音在小声提点,“你们两个又把端方忘了,不准跑!”
纤纤素手捻起一枚精美的红豆沙月饼放进嘴里,无认识的咀嚼着。那会儿的红果是多么的肆意张扬,高傲明丽,如何都想不到会落到现在的境地。
说完也不给江鹤辩驳的机遇,豪宕的给夫君宽衣解带兑现之前的承诺了。
父皇年纪大了,更加的古怪,缠母后缠的紧。有几次乃至在金銮宝座前面置了帷幔,把还睡着的母后给掳上了大殿。惹得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光折子就差点把皇宫给埋起来,厥后要不是父皇及时干休,在大殿上撞柱死鉴的都有。
到此就正式结束了,各位宝贝儿,我们下本书再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