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满满一目柔光
不成否定,红衣如炽,她真的很美,美的动听心魄,美的妖魅明艳。
越慌越想越慌越痒越搔越痒”
“她是绵绵一段乐章
那白衣纨绔双眸暴露迷离的眼神,嘴里喃喃:“美人儿……”
“他有蓝蓝一片云窗
安文夕旋身避开,冲他挑起了娇媚的黛眉。
“啪啪啪……”花厅内发作了如潮的掌声。
“胭脂……”一白衣公子俄然窜出来冲向安文夕,欲伸手抓住她粉白的小脚。
腰肢轻软,连贯的法度,手里的红绸一圈一圈的漾起了波纹,艳嫩欲滴的薄唇微张,额头上的曼珠沙华和头上的绢花遥遥呼应。
多想多想有谁晓得赏识”
红衣飘摇,她美的像个妖精!
媚眼如丝,端倪轻拢,暴露的纤腰轻摆,完美的曲线,跟着她的扭转腾跃,乌黑的yù tǔi若隐若现,使得花厅内的含混急剧升温。
红唇轻启,娇媚酥骨的歌声自喉中流出。
法度渐止,琴声渐息。
北宫喆神采乌青,手里的青瓷小盏回声而碎,鲜血从他的指尖流出。
青玄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的惊魂,他眼尾扫了眼舞台,低斥道:“公然是个妖精!”
北宫喆紧抿着嘴角,看着那一抹红衣,强忍着不把她从舞台上拖下去的打动,他说了不准穿红衣,她都将他的话都当耳旁风了么?
世人如醉如痴的紧舒展着舞台上红衣翻飞的女子,眼里透露着毫不粉饰的镇静与兴趣。
安文夕悄悄勾起了嘴角,舞步大胆挑dòu且娇媚噬骨,手中的红绸一一扫过世人,随即对着那人的方向抛出了手里的红绸,待要触到那人的手时,缓慢的收了红绸,一个旋身,又返回了舞台中心。
无庸置疑,就在刚才他也被这个妖精摄去了灵魂。
北宫喆紧紧扣动部下的扶手,薄唇紧抿。
北宫喆右手扶上胸口,那边正砰砰跳的短长,他的目光不受节制的紧跟着舞台上的那抹红衣,每一个跨步,每一个扭转都要那么的勾人灵魂。
“本少爷出一千两,今晚胭脂醉归小爷了!”
迂迂回回迷上梦的孟浪
“她是悠悠一抹夕阳
只等只等有报酬之绽放”
琴声起,女子坐起家子,抛起手里的红绸,乌黑的玉足踩着琴音起了舞步。
手里的红绸轻甩,一扶额,一挑眉,一回顾都娇媚到了骨子里。渐快渐慢的舞步缠绕,轻巧妖娆的扭转,欲语还休的娇羞,都化作款款柔情的舞步当中。
多想多想有谁晓得吟唱
澄彻洁净的嗓音如同在世民气底注入了一鸿清泉。
花姑姑将安文夕护在身后对世人道:“这位公子不要心急,只要有打赏,都有机遇晤到我们胭脂女人。”
青玄惊呼道:“主子……”
“胭脂醉……胭脂醉……”
他和她在一起那么久,她为他跳过霓裳,为他跳过惊鸿,像今晚这么娇媚勾人的舞,她却未曾跳过。仿佛,他对她的体味还不敷!
“大风雅方爱上爱的表象
“请大师记着,我是胭脂醉!”这一声清脆如鹂。
只等只等有人与之共享”
女子摆动着纤腰,红绸绕过纤细的脖颈,缠过藕臂,娇媚的眼尾醉了一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