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仪音勾了勾唇角,“既然二叔父还没有想到的话,我来提示提示您吧?”她顿了一顿,清冷的语声在厅中悠悠回荡,“现在香雪园早已荒废,里头并没有再住人。但据我所知,之前香雪园里是住过人的,里头的仆人,名字恰是叫做香雪。”

秦筝和秦奕瞪大了双目,不解地看向公仪音。

公仪音叹口气,“证据确实,你认不认罪都已经无所谓了。只是,你若不开口,谁能将你表姊的冤情公诸于众?!”

大家顺次入坐,闹腾了一会,厅内总算是温馨了下来。

“你说甚么?”秦彦瑾一惊,瞠大了双目紧紧盯着秦默,“香雪之死如何会有隐情?她不是……她不是难产而亡的么?”

“至于清芷院闹鬼一事,就更简朴了。”公仪音勾了勾唇角,脸上是自傲飞扬的神采,一双杏眸在满厅烛火中熠熠生辉。

说罢,看一眼人群中领头的莫子笙,道,“子笙,带她去前院正厅,不要让她甩出甚么花腔来。”

孔氏稳住身形,一脸控告地看向芳若,语声中带着哽咽和绝望道,“为甚么……芳若……为甚么你要如许对我?!”

她顿了顿,瞟一眼面无赤色的芳若,接着道,“至于那白衣黑发的女鬼,就更简朴了。”她看一眼神情镇静不安的孔氏,“二婶母,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香雪园门上的钥匙应当是您在保管,是吗?”

为了制止泄漏风声,秦默和公仪音的这个请君入瓮的战略并未让别人晓得,是以在场世人大早晨被人唤醒请到了这里,又见秦默和公仪音这架式,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

公仪音似笑非笑地看孔氏一眼,却不出声,只转目看向秦默,

她缓慢地看孔氏一眼,很快开口道,“香雪是二叔父畴前的妾室。”

他顿了一顿,声音还是冷酷,“至于你苦苦想要揭穿的本相,我们天然也会公诸于众。”

芳若却只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芳若抬起眼睛看她一眼,眼中毫无波澜,却只不出声。

秦彦瑾有些干涩地开口道,“此事与香雪又有何干系?”

清冷月色自云层中倾洒而下,斜斜落在那人的脸上。

秦默清俊一笑,不急不缓开了口,“实在前些日子香雪园和清芷院闹鬼之事,的确是真的。只是……这鬼,天然是有人装神弄鬼冒充出来的罢了。我本日上午同您说的那些,只是为了麻痹幕后之人才说出来的话。为的就是让这装神弄鬼之人本身暴露马脚。”

身后房间门也回声拉开。

二老太爷眯了那双浑浊的眼眸,看向公仪音和秦默道,“阿默,殿下,这到底是如何回事?阿默,你不是已经回建邺去了么?”

听到公仪音的话,世人纷繁转了目光朝秦彦瑾望去。

她款款行到人群中被包抄的那人面前,目光在她面上一顿,唇畔微勾,暴露颊边似有若无的两个小小酒涡,尖巧的下颚微微一抬,清泠的语声在沉寂的夜里响了起来,“芳若,我们公然没有猜错。”

孔氏机器地点了点头,俄然想到了甚么,眼中猛地迸射出仇恨的目光,不甘地看向芳若。

“九……九兄……为甚么……为甚么芳若会呈现在这里……?莫非……香雪园和清芷院闹鬼的事情……是……是芳若弄出来的?”秦筝难以置信地问出了声。

“除了本日被抓了个现行外,我们还在芳若房中搜出了增加了迷幻剂的香料。想来她夜间在二婶母房中染上这香,使二婶母产生些许错觉,如许这张面具的可骇结果就更加逼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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