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一句,公仪灏亮出了隋帝赐的金牌。
公仪灏笑了,不紧不忙的道:“昭妃为何会如此想?莫非,昭妃以为,皇太后将罪于淳安王,是用心借此机遇肃除淳安王,力保战家?”
但百官都不是傻子,又岂会不晓得皇太后指的是谁。
只见皇太后和德妃的神采乍青乍白,那叫一个丢脸。
公仪灏接过卷宗,点了点头,看向淳安霸道:“王爷,皇上未醒之前,要委曲你几日。”
公仪灏不答反问,三言两语,便将昭妃给绕了出去。
皇太后气的将近吐血,放在凤椅抚手的双手,忍不住紧紧的抓住抚手,不受节制的颤抖着,可见她心中的肝火。
如果传了出去,定要引发轩然大波。
钟国愧当属第一:“皇太后息怒,太后说的是,这大隋的天下事顾家的,是皇上的,太后是皇上的母后,是这天下子民的祖母。现在皇上病卧在榻,太后身为皇上的母后,万民的祖母,是最有资格担负朝中重担的人。”
公仪灏和傅文海表示的非常淡定,仿佛早推测会是这翻结局,皇太后不管如何,都要找到机遇参政,为战家洗脱罪名。
傅文海方才那话,道的很明白,战家与赵国勾搭一事,是皇上亲口交给淳安王措置的,在皇上没有醒来之前,皇太后不但动不得淳安王,还不能毛病淳安王查办战家勾搭一事。
淳安霸道:“战家军勾搭谋反一事,本王交给平西王去措置。至于战家与静王勾搭的证据,皇上手里有一份,命本王将复本交给丞相大人派人查证,是否失实。”
说罢,淳安王挥了挥手,淳安王的贴身侍卫将一份卷宗,交到公仪灏的手上。
傅文海见顾卿云出来,忙上前问道:“长公主,皇上的病情如何样?能够有醒来?”
皇太后和德妃听闻,气的浑身发颤,神采阴沉的丢脸:“天子是哀家的儿子。这隋国的江山,隋国的天下,乃是顾氏的。丞相大人,皇上身子病弱,朝中大小事件交由你代理监国,你莫要健忘你的身份,这大隋的天下不是你公仪世家的天下。还是我哀家这顾氏的天下。”
昭妃的话音还没有落,一道凌厉霸道的声音从内殿传了出来:“都给本宫闭嘴。”
毕竟,坐在凤椅上的那小我是皇太后,他们为人臣,只要服从的份。
除非,战家勾搭谋反一事是子虚乌有,淳安王平空假造。
公仪灏方才那翻话,摆明就是在打她的脸,还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的她啪啪啪的响。
这个逆党是谁,皇太后没有挑言说。
昭妃抓到了机遇指着公仪灏怒道:“丞相大人,你竟拐弯抹角的指责太后,用心将罪淳安王,你用心安在,眼里另有没有皇太后?”
禁卫军一看,立即跪在地上齐声道:“卑职服从。”
只是,此次的下号令的人是公仪灏,而非皇太后。
钟国愧话音一落,他身后帮官员呜啦啦的一阵,跪在地上叩拜道:“为了大隋,为了天下,臣等恭请太后娘娘在皇上病危期间回归朝庭,措置政任。”
公仪灏随后道:“淳安王因在皇上病危期间上奏战家勾搭叛国的折子,导致皇上病重,昏倒不醒,皇太后大怒,见怪淳安王不该上奏折子,令皇上病重,特降罪于淳安王,将其关入大牢。来人,将他带下去,皇上未醒之前,不容他见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