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说是逢场作戏,一个说是不能自抑,长乐心底笑得一片沁然,极舒畅了,不能再萌萌哒了。
长乐像是没瞥见般,她也没有指责甚么,她慢声细语地说:“柳郎不必瞒我,我虽是郡主,但也是三从四德学过来的,祖母教我女子不能善妒,等着你我结婚后,你看上眼的,我如何能不抬,何况裁春还是自小服侍我的,这点脸面,我更得给。”
她阿谁皇权龙椅上的好娘舅,不管算计起甚么来,都是对得起‘孤家寡人’这个称呼的。
她这个姓,哎,说来是光荣,实际里又何尝不是一根刺。
裁春吓得跪在地上,她才不管秦珊如何看她,不过是内里的野女人。她也没天真到觉得柳公子只对她一个讨情啊爱的话的。
萧华长公主从不把人整死,都是整得半死。经萧华长公主清算完的人,就没有还能留下服侍的——服侍本身都吃力了,哪还能服侍得人。
长乐的父亲虽不是天家,但长乐的母亲是实打实的天家公主,且只生她一个。
要不是戏得演下去,她本身还是配角,长乐都想拍巴掌鼓掌预备瓜子茶水了,这互动天雷狗血,感天动地啊。
只恨柳公子也是太不自重也太不谨慎了,她想起方才在门外听到的那些,真是又气又恼又羞。
前一世,上半生她傻白甜到死,下半生她活得惨不忍睹。这一世,她醒来那几天,也细细地盘算过。
明显她母亲秦氏与父亲才是青梅竹马一处长大,自幼两小无猜的真豪情,却被萧华长公主生生拆散了,她内心是万般恨的。那本该也是她的,都该是她的,凭甚么,凭甚么都是长乐,却没有她的。
长乐话里只提其母萧华长公主,而半字未提其父富昌候,秦珊如果明白就不该再讨她嫌,她母是公主她父是驸马,若她母只要她一个,那她父也必须只要她一个,这是国法。
这么一算,这‘姐姐mm’的,到有几分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