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至公子。
她口中阿谁至公子,也不是昆吾伤。
顾寒陌冷冷地收回剑,“这等吃里扒外的奴婢,大哥必然不要等闲放过。哪怕她没有给父亲下毒,也必然是在为顾侯府的仇敌做事。”
带着劲风的巴掌袭来,齐岸用尽浑身力量,给了齐婷一耳光!
举着火把的人从四周靠近,顾述白拍了拍顾寒陌的肩,“辛苦你了,三弟。你常日少来西厢,齐婷对你最不熟谙,只能让你来扮演耳目了。”
顾述白和顾酒歌等都在一边,顾酒歌道:“是我带着齐管事他们查抄过的,绝对不会有题目。既然饮食和动用之物都没有题目,下毒之人到底是如何让父亲打仗到毒物的?”
齐舟搀扶着齐岸,后者年龄已高,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你这个混账东西!你还不快点招,到底是谁教唆你毒害侯爷的?”
他这几日虽没去朝中,公文却不肯落下,时不时还会到外书房来措置一番。
顾述白道:“来是来过,但没有翻过书,也没有措置过公文。我和二弟没有中毒,如果毒在外书房里,必然是父亲碰过而我们没有碰过的处所。”
齐婷双腿一软,抓住顾述白的手臂,“至公子,我没有啊!我如何敢给侯爷下毒?我也没做对不起顾侯府的事,我……我还没来得及啊!”
顾怀疆从榻上起家,清算好衣裳,“我这些日子在府中,除了上房便是在外书房。玉扶,你说下毒之人会不会在外书房做过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