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七手八脚地拆了信,有人念叨:“若半个时候后再无降书,则将西昆皇宫夷为高山,落款是……顾述白?!”

昆吾伤换好了衣裳走到殿门外,正都雅到这一幕,拍拍胸口走出去,“这幸亏是削在门上,如果削在人身上该多疼啊?”

顾述白不但愿他出事,一则他能带兵长驱直入有昆吾伤的功绩,本来他们的互换前提就是昆吾伤共同他,而他要尽快赶到保住昆吾伤的性命。

使臣一愣,不知顾述白为何会提到昆吾伤,想了想心中有了种非常的测度,看着顾述白的目光便有了些不甘。

一个月后。

他们早晓得顾述白的雄师军纪严明,就算破城也不会滥杀无辜,担忧和愤激的情感自但是然减少了。

“你竟然没有先去七皇子府找我,枉我存亡关头第一个想到的你,连玉扶我都没想到。”

昆吾伤曾担负过雄师主将,在军中这一方他有些资本,但不至于如此顺利。

“是火炮,是北璃的火炮啊!”

说罢一剑朝殿门外掷去,生生将一扇七寸厚的红木雕花门削了一半下来,落在地上收回巨响。

没有出府却落空了联络,不是被监禁就是已经被刺杀了。

只见宫中有多处宫殿烧焦爆炸的陈迹,连大殿前的广场都被火炮炸出了一个玄色的深坑,昆吾伤啧啧称奇。

他走向上首,站在顾述白身边道:“父皇是被毒死的,不过和诸位大人想的不一样,并非本皇子毒死的,而是太子毒死的。”

西咸城毕竟是都城,人丁麋集,宗室贵族和朝臣比比皆是,对于如许的城池一贯要先劝降才好动兵。

昆羽扬不由好笑,她实在低估了顾家军在东灵百姓心中的声望。

“火炮都用上了,如果玉扶决定早一些用,我另有机遇向你们投诚么?”

他站在上首,扫视世人一眼,目光微冷,“现在昆帝已死,天意必定我北璃该当反击。不然你们还觉得北璃和昔日东灵一样,只会戍守不会打击。”

昆羽扬对西咸城的布局非常体味,批示着火器营将火炮朝西昆皇宫的方向打去,制止伤及城中无辜的百姓。

世人不由惊骇。

“咳,咳……”

西昆几近向来没有赢过顾家军,他们畴前赢不了顾怀疆,现在也赢不了顾述白,何况是具有了火炮的顾述白。

昆羽扬点头,“大将军说的不错。”

“没有,迟迟没有回函也没有降书。”

他能够设想,现在西昆朝中必然正在热议,到底是应当投降还是负隅顽抗。

说着蹲下身用手指比划了一番木门的厚度,“啧啧,也不晓得人的肩膀有没有七寸这么厚。”

“下官只是朝中一个卖力交际的小官,不晓得七皇子的事情,请大将军找别人问吧。”

当年顾述白还是东灵的顾家少将军时,西昆频频入侵东灵边疆,比年烽火不歇。现在顾述白成了北璃的大将军,气势更加逼人,不似当年顾侯爷那么谦恭。

他顿时明白了,群龙无首,这些大臣再有脾气也不敢这个时候出头。

“报——”

顾述白没有多想,率先带人进到金殿,满朝文武诚惶诚恐地看着他,似方才火炮投宫那样的事情,他们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与此同时,西咸城的城门开启,有一队使臣瑟瑟颤栗地捧着降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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