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疆摊开手掌,他的掌心湿漉漉的,本来玄色的膏药透露在氛围中久了,变成了无色。
可现在的顾侯府一样在风口浪尖之上,草率不得。
世人一拥而上,想扣问宁帝和他谈了些甚么。
老鸟是宁帝,雏鸟天然是大皇子和二皇子。
“贤妃娘娘,陛下叮咛,他彻夜谁也不见,只想埋头待着。还请娘娘和诸位大人都归去吧!”
高公公躬身应是,二皇子另有些不甘心,被丹阳公主扯着袖子才安静下来。
可他没有退路。
顾怀疆俄然开口,“那只一味索求的雏鸟,是雏鸟当中最大的。他不但索求无度,还想害死老鸟,乃至谗谄比他更小的鸟。”
也不晓得玉扶一手毒药、一手点心,她敢不敢吃?
必然是宁帝和他说了甚么,让他确认了本身的判定。
便是错上加错。
不管那是谁的诡计,不管谁会记恨顾侯府,他都不能听任陛下中毒不管!
这还是宁帝头一次把她拦在门外。
世人只得目送他们三人分开,而后,贤妃下认识往殿中走去。
他已经做错一次了,现在要违背宁帝的号令进殿去解释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