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敛歌听到拍门声,见傅纪言进了门,便放动手中的羊毫于砚台上,脚步轻巧地走案桌旁走过来,见傅纪言一副痴傻的神采,心下有些迷惑,冷然问道:“傅公子但是所谓何事?”
见书房里只要慕容敛歌、柳成霄还奉养的丫环芷儿,没有别人。傅纪言舒了一口气,便上前走去,只见慕容敛歌手持紫毫,身材微微前倾,在宣纸上悄悄勾画,固然傅纪言看不出她此时在画甚么,单看慕容敛歌此时的姿势与气质,就足以迷倒众生了。傅纪言竟不由地看的痴了,郡主此时现在好美啊。
本来柳成霄这意义是要赶本身走的啊,傅纪言就算是再软弱、再没用,自负心还是有的,神采有些冷了下去,回道:“不劳烦柳将军挂记了,纪言晓得该如何做。”
傅纪言跟慕容敛歌道了别,便跟着芷儿分开了书房,慕容敛歌望着傅纪言走远的身影,这才缓缓回身走回到案桌,伸开那张她刚才合上的宣纸,饶有深意地对柳成霄问道:“表哥,你感觉我这金丝雀画得如何?”
“我传闻傅公子的病已经好的差未几了。”柳成霄也不该答他的话,持续问道,脸上暴露了有些挑衅地意味。
听丫环说郡主此时应当在书房,因而傅纪言便径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了去。见房门敞开,傅纪言在门外敲了几下,获得应许,便抬了脚进了门去。
傅纪言回到房中,想来本身在郡主府住了这么久了,也是分开的日子了。她本来还想着在这磨蹭一天是一天,本身又没有朋友,先跟郡主搞好干系或许郡主就肯收留本身了呢。但是被柳成霄如许一说,本身的脸面那里还挂得住,看来分开是必须的。
“不过傅公子既然病好了,如何还整天做这些闲人的事情,莫不是傅公子之前在家中也这么游手好闲吗?”柳成霄挑眉,不屑地问道。
一时候傅纪言竟然无言以对。
傅纪言心忖:还别说,真被柳成霄猜中了,本身在家中向来是衣来张口、饭来张口的,向来都是如此安逸的。她也知柳成霄这说是用心说给她听得,实在是暗指她伤已经好的差未几了,还赖在郡主府久久不分开,竟然还如此游手好闲。
慕容敛歌背过手去,踱了几步,轻声道:“那既然傅公子你情意已经明朗,本郡主再留你多住几日却也不便,那本郡主便不再多留你。芷儿,你且带傅公子去账房取五十两银子去,再帮着傅公子清算一下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