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香舌再一次像蛇普通的缠绕盘结在一起,你进我退,带着些许情/欲的味道。傅纪言欣喜若狂,她此番行动不但没有惹来敛歌的回绝,并且敛歌还回应她了。刹时大脑不受节制般,左手从颈部搂住敛歌脖子,探出右手跃上敛歌胸前,手掌再攀上那胸前最岑岭处停止。慕容敛歌睡时本只着亵衣,却不知何时,系带已经被揭开,隔着肚/兜的丝滑柔嫩的触/感,傅纪言微微感遭到身下人那已经渐渐崛起的□□,不由得心中一阵镇静,进而更加用力。
一句“我信赖你”就比如千言万语,慕容敛歌未答话,心中暖意泛动开来,有甚么比如许体贴的话语更能感动听心呢!本来不安的眼睛在看到傅纪言果断的眼神后缓缓闭上,共同般的夹住傅纪言的腰身,感受着傅纪言的手指在她的身下进/进/出出,卖力地为她制造更多欢乐……
傅纪言感受慕容敛歌睡在本身身边,呼吸渐渐安稳,她但是等了好久呢,估摸着时候,偷偷探脱手来,超出敛歌的小臂,进而持续翻山越岭,直至将她圈在怀中。见枕边人没有挪动,傅纪言悄悄小行动,不知何时,全部身子都挪了进了敛歌的被窝里,紧紧拥着敛歌。傅纪言终究欢乐起来,这么多今后,她总算能抱着日思夜想的心上人睡觉了。
桌上的香烛将要燃尽,那微小的火光若隐若现地撩民气房。
傅纪言本来想乖乖睡觉,但怀中软玉温香又让她起了更多的旎想,不由想要触碰枕边人更多一点。傅纪言将本身脑袋缓缓贴向慕容敛歌的脖颈,在那人脖颈上摄取阵阵暗香,不由得使她心中一颤,想要摄取更多,因而将脑袋不住地往慕容敛歌的脖颈上蹭啊蹭、蹭啊蹭,不知何时本身的呼吸也变得短促起来,让她禁止不住本身的行动。
傅纪言摆布策画,她绝对不会奉告敛歌本身也不会,这但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固然她也不会,但是很明显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被顾洺压/了那么多年,对女子之事是清清楚楚的。
傅纪言感遭到本技艺指顺利入/侵,微微一愣。如何能够?处/子都是有mo的,敛歌如何会没有,再瞧了瞧敛歌泛红的脸上微微皱眉的愣神,知她也很恍忽,眼下不该是想这事的时候。她爱敛歌,就会爱她的统统。并且她也绝对信赖有精力洁癖的敛歌绝对是明净的,眼下她需求照顾好敬爱的女人的情感,遂赶快偏头,密切地靠着敛歌耳畔,开解道:“敛歌,别在乎,我信赖你。”
脱了衣服,下了水,身上的寒气被热水的蕴气所吞噬,浑身感觉舒爽起来,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松了开来。慕容敛歌撩起水来,水珠在她白净如玉的藕臂上显得晶莹剔透,让人看了估计会激发无穷遐想。但是慕容敛歌一点也没故意机享用这让人舒爽的热水,脑中一向回旋着傅纪言方才的话。想着想着,只感觉脸颊又热了几分。实在她跟傅纪言结婚也好久了,一会还未有……既然傅纪言喜好她,她也喜好傅纪言,她天然不成能跟别人在一起,那伉俪间的事情迟早是要有的。思及此,镇静地摸了摸本身的脸颊,发觉更烫了一些。本身到底是如何了啊,如何跟傅纪言在一起后,就会是不是想起这些事情。慕容敛歌悄悄舒了一口气,安抚本身,万事不要慌,她连疆场杀敌都不怕,这类事情有甚么可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