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敛歌固然没有推开傅纪言,也没有展开眼睛,但是内心早已严峻万分。她对傅纪言接下来要做的,有些猎奇又有些等候,不过明显慕容敛歌不晓得是本身想多了。

直至手指被这深长的幽/境给完整淹没,慕容敛歌被傅纪言这一行动刺激的失声叫了出声,手指顺利地贯穿入内,却没有一丝停滞。慕容敛歌在被刺激失控一叫以后,神态不由得腐败起来,本身竟然没有停滞,如何会如许?慕容敛歌固然未尽人事,但是根基的常理她是晓得,莫非真的是因为本身长年交战在外,才导致……思及此,慕容敛歌心中突然一沉,虽说这类事情不能怪她,可试问阿谁女子不会在乎这件事呢?那身为女子的夫君会不会在乎这件事呢?

傅纪言闻言,心头像被电击了普通。傅纪言又不是傻子,敛歌这等直白而羞人的话她岂不会不晓得,本来敛歌是想跟她、想跟她,阿谁啊。天呐,傅纪言的确不敢信赖这等功德会产生在本身身上,竟有些冲动地想要痛哭流涕。敛歌很较着奉告她,她不会。开初,傅纪言只是想纯真地摸摸敛歌罢了,但是敛歌话都直白地说到这份上了,本身岂有不一鼓作气之理?

“等一下。”慕容敛歌俄然喝止一句,在微微烛光即将燃烧殆尽的屋子里,显得愈发清楚。

思及此,傅纪言笃定般地微微昂首,吻上敛歌额尖,目光灼灼:“放心,有我在。”声音带着沙哑和引诱,傅纪言的脸在银光的晖映下只感觉更加的清俊起来,剑眉弯弯,薄薄的勾着丝丝坏笑的唇角说不出的魅惑民气,慕容敛歌只感觉看呆了,如许的傅纪言是未几见的。因为她很少呆着一种瞻仰的姿势看人,而现在不管是姿式上还是表情上都是一种瞻仰。

“啊……”慕容敛歌被傅纪言如许刺激的忍不住呻/吟出来,半睁半眯地看着傅纪言的脑袋正埋于本身胸前,此景此感,让她有些失控,下/身竟然感受有丝丝温润溢了出来。

此时的傅纪言已然灵巧的躺倒被窝里,听到传来开门声音,不由得探出脑袋,一见慕容敛歌,两眼弯弯,喜笑容开道:“敛歌,你返来了啊!”

是夜,慕容敛歌与众位将军筹议好回京事件后便回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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