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遭到身下人的抽/搐,顾洺嘴角有些上扬,看着傅纪言在本技艺中绽放,有些说不出的愉悦,这个小家伙儿,颠末本身这近两年的调/教身材真是更加的出落和水灵了。

“洺~”傅纪言面色潮/红地微微展开眼睛看着正压在她身上女人,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胸前,白净的皮肤在透露的氛围以及灯光的晖映下有些晃眼,若不是顾洺这个可爱的女人有这个恶兴趣,常常做这类事的时候总喜好开着灯,将两人相互*的身躯透露在灯光之下,她从刚开端的青涩羞赧地推囊回绝,到现在半推半当场应了顾洺的在理要求。没体例,对这个女人她是没体例顺从的,她是晓得顾洺的手腕的,抵挡她本身的了局能够是一无统统,乃至比一无统统更惨。

顾洺像是获得本身想要地答案似的,吻上傅纪言的唇,小舌在傅纪言的檀口中肆/意横行,挑、逗、占有、乃至是宣布主动权。手上的事情也并没有停,一时候千军万马挺进傅纪言的内里,引得傅纪言不竭痉挛,另一只手也涓滴不顾恤普通的肆意蹂/躏这傅纪言的胸房,这类欢愉与痛苦的两重体验,恐怕傅纪言早已风俗,或麻痹,或不在乎,或忍耐。

顾洺想及此,向熟睡着的傅纪言微微靠近,唇印在她的额头上,邪魅一笑:“小家伙,你逃不了我的手掌心的,也许就是这一辈子”随即拍拍傅纪言粉红的小面庞,“我会一辈子让你成为我的宠物,把你圈养起来的。”柔声说完,顾洺把仍在大床另一头的被子扯了过来,给傅纪言盖严实,下了床,穿了广大的睡袍,给傅纪言带上了门,回到了本身的房间。

顾洺不满傅纪言的微微走神,手指俄然在内里弯/曲,傅纪言失声惊呼一声,“啊!”遂回过来神,对上顾洺充满*的眸子。只见顾洺眼眸流光般转动,嘴角仿佛噙着坏笑,另一只手俄然从傅纪言腰间抚了上来,在达到那出落得落落风雅的c/罩杯停了下来,食指指腹不断地在傅纪言胸/房打着圈圈,合法傅纪言迷离之际,却出其/不料地按住了那□□的樱/红,激起了傅纪言内心的热、火。此时上一刻还鄙人面大行动的手却适时停了下来,不再有进一步行动。傅纪言明显不满顾洺此时的行动,晓得本身的不用心惹怒了她,赶快逢迎般的环住顾洺的脖子,将顾洺的头压力下来,声音有些难以矜持地在顾洺耳边说:“洺,快点,我想、要、”

一夜的猖獗一向持续到半夜两点,顾洺这才在傅纪言身上收了手,看着眼下的人儿已经被本身奉侍的晕眩畴昔,说不出的对劲。刚才正卖/力为她耕耘地手指指尖悄悄碰触傅纪言的脸,渐渐往下,她的眉毛弯弯、鼻子高挺、嘴唇薄薄,细心看来确切与傅湛有那么五分类似,傅湛的确算得上美女人,即便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仍然是漂亮矗立,面庞俊朗,想来本身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不但是为了他的钱,他的面貌也是在本身挑选的范围内。不过仿佛,傅湛的这个女儿倒是让本身更有兴趣,更有胃口也不必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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