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霖返来的时候就看到程一宁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发楞,悄悄的走了畴昔,俄然叫了一声“程一宁”,程一宁被钟霖这一嗓子吓了一跳,“你就不能轻点叫我,还好我没故意脏病,我还觉得是哪小我来索债了呢?”
程一宁安抚道:“那必定就没有题目了,你的设法比讲义风趣多了,说不定教员就喜好你这类答案,不拘一格,到时候还能给个高分呢。”
程一宁还是感觉本身背比较保险,万一被教员发明一点都抄不到呢,“你还是背一点吧,我给你的这些只是简朴的说了一下,详细内容比较多,都在书上了,测验的时候你也要答一些详细的内容。”
钟霖一边把胶布揭了下来,一边答复着程一宁的题目,“我把你的条记缩印了两份,这个是此中的一份,一会儿粘在矿泉水瓶上,另一份直接放在兜内里带着便能够了。”
收到程一宁的眼神威胁,刘辉立马不再说话了,如何说期末测验这个寝室的主心骨都是程一宁,不然想要抄题都不晓得上那里找。
钟霖拍拍程一宁的头,豪气的说道:“好,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得奖学金,我就尽力一下,那你能不能也满足我一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