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的肌肉线条流利标致,但他的骨架偏小以是体格看起来并不魁伟。齐翰的衬衫式寝衣架在他身上偏大,松松垮垮的领口藏不住性感的锁骨。齐翰看了一眼,视野就挪不开了,他真但愿本身是那件儿寝衣。
探戈舞步热烈旷达又窜改多端,特别是腿部行动。齐翰和谢景都是大长腿,还不谙练经常常撞到对方的膝盖。但是谢景的调和性和柔韧度令人赞叹,开初还时不时踩到齐翰的脚,一曲过后他的交叉步已相称标致。
“另有甚么是你办不到的?”齐翰不是没有见过游艇餐厅,这一艘不是最豪华的,对他来讲却充足独一无二。
“是有点。”齐翰向钢琴师先生点了一首探戈舞曲,对谢景欠身致敬,摆出邀舞的姿式,道:“或许添上一曲探戈方才好。”
“来平舟船埠,我在这儿等你。”
“俄然约你仿佛太冒昧了。”谢景抱愧地笑了笑,解释道:“但此次真的费事你了,不请你吃顿饭说不畴昔。”
星幕浩大,河面波光粼粼,这方流淌着醉人舞曲的小天下里,他们相互之间只相隔一个眼神的间隔。
诺大一间游艇餐厅,除他们两小我外,另有一名金发碧眼的钢琴师,正坐在钢琴旁,面上带着规矩友爱的浅笑。
玄色翻领修身大衣的衣摆在北风中微微扬起,谢景已经算是半个公家人物,齐翰借了他一副墨镜,当然不是文二戴过的那款,是齐翰厥后定制的基友款。重新到脚一身黑,穿在谢景身上却黑得酷炫。来交常常的人少有不留意他的,他站在这里,就是最令人流连的风景。
第三曲时,氛围俄然炽热起来。齐翰成心识地增加了难度,更加庞大的腿部行动暗含挑衅,谢景轻笑一声,爽然应战。进退交叉,蟹行猫步,拧身转头,交缠的眼神,融会的呼吸,男性与男性的力度碰撞出不一样的性感与热忱。连钢琴师都不知不觉被星幕下看似缠绵悱恻,倒是要征服相互的斗舞给吸引了。
谢景感觉迟误齐翰一个礼拜太不美意义,齐翰还感觉一个礼拜太短了。
“如何对我这么好?”谢景嘀咕道。
正考虑用甚么借口能和谢景多待一会儿,冷不丁听到这句欣喜,齐翰一时没转过弯儿,愣愣地盯着谢景。
谢景:“……”
“有。”齐翰点点头,别看他现在冷冰冰的站着不动,要走起来脚步都能带飘。
挪动,温馨,自在,另有钢琴师,谢景满足了他的统统要求,哪怕这些要求称得上率性了。
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谢景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甚么行李都没带,穿戴齐翰友情援助的寝衣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时齐翰正坐在地铺旁看书,看的是从蔡传授那儿借来的晋史文献。
可惜浩大星斗下没有点蜡烛,因为谢景感觉两个大男人对桌吃烛光晚餐太奇特了。亮起的餐厅灯冲淡了含混浪漫的氛围,的确是当之无愧的大功率电灯胆。
这行动胜利打断了齐翰的思路。在站起成分开和若无其事坐在原地之间没有踌躇多久,齐翰假装本身是一个朴重的直男,安然赏识起谢景的身材。视野顺着腹肌的线条滑落至半隐半露的人鱼线,过于刺激的气象让他高估了本身的便宜力。齐翰放松身子靠在椅背上,血管里流淌的液体迟缓而不成遏止的升温,让他的心脏有些微超负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