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这回算是赶上敌手了,后槽牙咬得“咔咔”作响:“你们清楚是欺负我无权无势,我就不信这云州府还没国法了!”
魏正谊平素都和一些有头脸的人打交道,现在赶上了这小人是一点体例也没有,只得认了:“你且说需赔多少才合适?”
“如何就使不得了,你们不是硬气得很吗,我倒要看看你们要如何吃不了兜着走!”
不讲理。
常日这两兄弟便惊骇魏正谊,那里还敢再说话,乖乖站墙角去了。
“二两!太少了太少了!”田三直摇手。
又说这田三见了魏正谊竟完整换了副嘴脸,全然没了与刘妈妈耍横的狠劲儿,进门便扑倒在地,一边捶地一边号哭:“我的爷啊,小的辛辛苦苦头拱地才种得那几亩地,百口长幼都希冀到秋儿田里的药材成了,卖掉交租,如果还不足钱儿再买些粮食糊口,现在全教两位小爷给糟蹋了!我的老天爷啊!这可如何办!”
“五两银子,少一个子儿都不成!”
“五两银子!”魏正谊另有点不信。
“大伯安知不是这刁农本身坏了地步,来府上欺诈,弟妹传闻他但是欺诈的惯犯,周遭邻居都绕着他家地步走。”冯氏冷哼一声,也不拿正眼瞧田三。
“就是,谁不晓得你田三的德行!”这回说话的确切起初吃瘪的刘妈妈。
田三倒掉的三角眼滴溜溜转了转,伸出了五个手指头。
哪知刘妈妈越是喊,那田三跑得越快,直直奔魏家去了,等刘妈妈和程馨到了门口,那里还看得见田三的影子。门口看门的小厮与刘妈妈秘闻熟,不等她发问就天呀地呀地叫起来:“我的奶奶呀,你如何没看住这俩小少爷,糟尽了谁的地也不能糟尽这祖宗霸王的地啊!”
冯氏却憋不住气了:“二两还嫌少,我看你是个不吃好草料的!你且去告,爱上哪告上哪告,大伯心慈你还当我们魏家都是脾气儿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