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徵也感觉铺垫的时候够了,直接道:“这么跟夫人说吧,本人感觉尊夫毫不是甚么浅显的药材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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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徵这才认识到题目严峻了,赶紧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阿谁包铮,你来讲说,那卢夫人是不是会武功?”
马县令没有听出他话中之意,只是没好气道:“现在十几位乡绅联名要求尽快严惩凶手,更有很多百姓跪在县衙门口喊冤,陆大人就住在这后衙,莫非没有闻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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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不必多礼,本官此次前来恰是为了尊夫被杀一案,还望夫人节哀。”
“……”
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公然让卢夫人诘问道:“大人这话是何意?”
卢夫人已经气得浑身颤栗了:“陆大人!妾身恭敬您是官,可您也不能这般诽谤亡夫,阿蓉,送客!”
“查一查是谁在煽动乡民,不就能把人找出来了?”游小五道。
游小五长长地舒了口气:“吓死老夫了,还觉得您打草惊蛇,会直接横着出来。”
世人看陆徵的神采顿时很庞大,连柳枝都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大人,看您伤势这么严峻,只怕要忌口,今晚那些大鱼大肉您就不要吃了。”
卢夫人有一刹时的怔忪,仿佛没想到陆徵会问出这么一番话来,她摇点头道:“妾身是妇道人家,常日里并不体贴夫君的买卖如何,再加上妾身嫁出去的时候尚短,以是恐怕没法替大人解惑。”
陆徵点点头,又叹了口气:“夫人不晓得也好……”
马县令被他堵地说不出话来,怒极反笑道:“好,陆大人果然能言善辩,本官美意劝你反倒被你当作驴肝肺,也罢,现在外头群情激奋,说要严惩凶手,却不知陆大人要若那边理?”
卢夫人又道:“如果大人来只是为了这桩事情,那恕妾身无可奉告,大人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