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源中了进士后就一向外放,他为官廉洁,又非常勤恳,还成心向杜锦宁学习,办事很有几分离腕,每年考评都很好,又有齐伯昆提携,现在也做到了正四品的知府位置了。
“对了,教诲部现在有多少官员了?”杜锦宁问道。
他道:“虽说我这部里需求的人未几,免得机构过分痴肥,但左侍郎和右侍郎总得要的,不然就是个空壳子。如果你有信得过的人保举,那再好不过。也免得别的不知秘闻的人过来,相互还得防着,平白地迟误事情。”
“大抵就是如许。”杜锦宁道,“你们本身再好好想想,然后调集教诲部的官员开个会,集思广益,完美这个计划,再向皇上禀报。也能够像关尚书搞贸易那样,在某个省做个试点,如果结果不错,再在天下推行开来。”
虽说杜锦宁很多高瞻远瞩的建议给赵晤带来了“鸿庆乱世”,但如果天子不是像赵晤如许开通且克意进取的明君,杜锦宁也不会如许经心极力地替赵晤着想,给他出很多主张。
不得不说杜锦宁和赵晤是相互成绩。
齐自蹊见娘亲笑了,也弯了弯眼睛,不过仍然猎奇地看着陆九渊。
杜锦宁:“……”
谁曾想赵晤竟然把主张打到陆九渊三人身上。
这么想着,杜锦宁便筹算跟许成源十足气,再跟陆九渊提这事。
“对对,我们也做不来。只是皇上那边,如何推托他都有话说,唉。”彭士诚也道。
陆九渊却顾不得逗弄齐自蹊,满脸庞大地点点头:“皇上说,教诲部是公主你发起建立的,他也搞不懂应当如何做。本来让你来做这个尚书最好不过,但你做了大司农,再做教诲部尚书就不大好。以是把我赶鸭子上架,做这个尚书。我倒是推让了,但皇上一言九鼎,不肯收回成命,我只得硬着头皮承诺下来。这不,就来跟你讨主张来了。”
杜锦宁这才看到儿子那敬爱的模样,笑着伸脱手去摸了摸他的小脑袋。
进到教诲部在某官职上呆三年,再外放做个正三品的提督学政,等京中有空缺的时候,便能够谋个尚书的位置了。
杜锦宁也不跟陆九渊客气,道:“好,归正你这里还不急,我先问过再说。”
杜锦宁倒是想少公干,多陪自家的可家的小家伙,无法她只在家里安息了一日,就有人上门来了。
杜锦宁摸摸下巴。
“好罢,来,我跟你们说说我的构思……”
“让他留下吧。”杜锦宁道。
谁知齐自蹊不肯意,点头摆手地回绝:“不,我要听娘说话。”
说实话,她也是看着大宋这教诲的状况牙疼,这才劳心劳力地写了个折子,由《管子・权修》里的“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毕生之计,莫如树人”做引子,提出了“教诲要从娃娃抓起”,“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实际,然后把教诲部的框架给赵晤写了下来。
“好,好好。”
“我这官位还没坐稳呢,那里来得及组建机构?”陆九渊笑道,“归正详细要做甚么有府学、县学,我们先把框架拿出来再说吧。”
她感觉本身做到这一步,也就很能够了。至于如何履行,细节如何,应当如何按照这期间的特性来改进,那都是赵晤和他智囊团的事,跟她再无干系。
她朝齐自蹊伸脱手,等他走到本身面前,她将他抱在怀里,这才跟陆九渊三人细细地提及本身的设法来,从黉舍的架构,说到学习的科目。陆九渊三人恐怕本身记不住,还要了文房四宝,将杜锦宁所说的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