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五章 排名次[第1页/共2页]

此时,贡院里,两位主考官和四位同考官正严峻地改着试卷。

汪时彬也有六十多岁年纪了,做了一辈子官,潘义庭没有提出本身想要取中的试卷,而是先问他,这是甚么企图,汪时彬天然清楚。

当初在京中,为谁做主考官,谁做副主考,就争夺了一番,一次次地停止好处分派。四皇子和五皇子派系的人没能争过大皇子、二皇子,沦落为同考官,潘义庭和汪时彬又岂容两位同考官插手名义的排定?

以是汪时彬筹算将杜锦宁抛出来,也算是投石问路。不然他直接将齐慕远那张试卷指出来,目标过分较着,潘义庭定然会操纵他正主考官的权力一票反对的。到时候他再据理力图,也无济于事。将杜锦宁的试卷抛出来,是最保险的体例。一旦潘义庭直接否定这一张,他再趁机把齐慕远的试卷拿出来,那才是正中下怀。

却不想汪时彬竟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认同他指的试卷,这让汪时彬愁闷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对此,他也不是没有对策的。

但他自有他获得的体例。只要汪时彬力荐哪张试卷,就能得知哪张试卷是齐慕远的。到时候他直接将其打压下去,不让他们得逞便是。剩下的,天然就是祁思煜或别的考生的了。

这么一想,他的神情就松弛下来。

正主考官潘义庭怠倦地揉了揉眉心。

潘义庭拿起那张试卷,看了一看,对汪时彬点了点头,笑道;“不错,我也感觉好。”

但他没想到祁家小子连这点都办不到,没能早交卷,并且写的文章仿佛没有甚么特性,潘义庭改试卷改到现在都不晓得哪一份卷子是祁思煜的――祁思煜爱在文章中援引祁元道的观点,但一来这个“0”的题没体例跟气学联络起来,二来府学有很多学子都学着他的模样,多在文章中提及祁元道的学说,以是祁思煜的文章垂垂就没有了特性。

齐伯昆早已跟他打了号召,如果在极力图夺下仍然不能让齐慕远获得解元,那就死咬住杜锦宁。杜锦宁不是哪个派系之人,不至于让潘义庭非得揪下来不成。但杜锦宁跟齐家交好啊,差未几划一于半个大皇子派系的人了。让杜锦宁获得解元之名,总比让二皇子派或是四皇子、五皇子派的人得了去的好。

主考官和副主考权力大,同考官只能帮手阅卷,对于取谁做解元是不如何说得上话的。

他指着一张试卷道:“我感觉此生有解元之才。”

以是固然有八九百份卷子,但颠末一夜工夫,已改了有一大半了。

潘义庭将他的统统神情都看在眼里,内心嘲笑一下,更加笃定汪时彬推出的试卷不是齐慕远的了。

他们派系好不轻易抢了个主考官的位置给他,他取中的解元是别的派系的,为别的派系汲惹人才,他有何脸孔回京复命呢。

不过想想就算取中杜锦宁,那也起码没让二皇子一派得益。在二皇子一派做正主考的环境下,还能让靠近大皇子一派的杜锦宁中解元,他这个副主考也能向上面交代了。

但四皇子一派来了两位同考官,自发二人的力量加起来也相称于一名主考官了。他们天然要为本身的好处尽力。此时见潘义庭和汪时彬争斗得短长,内心一喜,赶紧把他们看中的一张试卷推了出来:“某以为这张试卷文采斐然,卓然不群,当为解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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