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眉峰一蹙,停下笔,恍然道瞧朕这记性,十七公主的生辰都忘了,幸亏你提示,要不然淑妃又该怪朕不上心了。”
陈子谕神采微红,为莫非归正她现在也见不着我。”
未几时褚嬷嬷听传赶来。
身为国舅爷,当朝一等忠义公的秦忠此时正被又一桩丑事弄的焦头烂额,自前次被太后怒斥后,他已经严加束缚家人和下人,谁知,秦家后辈安闲惯了,娇纵成性,就在刚才,鸿胪寺卿登门求见,说,秦家一嫡派后辈在酒楼与一外族人产生了争论,差点把人打的死,那外族人不是普通人,恰是出使我朝的高句丽王子,现在高丽使臣非常气愤,已经进宫面圣去了,鸿胪寺卿劝也劝不住,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这一次触及的是外事,弄不好,会引发两邦交兵,直把秦忠惊出一身盗汗,当即换衣,筹办进宫请罪,连太后传召都顾不得了。
陈子谕笑道此次是老天送的好机遇,我只是抓住了机遇,大舅爷,您是没瞧见皇上那张脸黑的哟,雷霆大怒啊把秦国舅吓的差点尿裤子……”陈子谕一笑牵动了嘴角的伤口,忍不住呲牙抽了口寒气,摸摸青肿的嘴角,又骂道他娘的,秦辰澍这个兔崽子,动手可真狠,我现在浑身都疼,那高丽王子更惨,被揍的猪头似的。”
陈子谕赶快道我谈笑的,大舅您可别当真。”
“大舅爷既然已经肯定这批贡品没题目,就得抓紧先发制人,让太后没有文章可做。”林兰建议道。
阮公公愣了愣,才接着媒介道谁知外务府说,新进的绸缎有题目,就没给,淑妃娘娘有些不欢畅,说前阵子,皇后还赏了荣嫔两块新进的料子,怎没传闻料子有题目,到她这料子就出题目了?”
曹嬷嬷凛然道太后预备办?”
叶德怀笑道就冲你这回这般卖力,没的说,等你结婚,大舅爷保正送一份厚厚的大礼。”
皇上听了只觉头大,后宫嫔妃浩繁,一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能闹的不成开交。
叶德怀附和志这阵子你也够累的,是该好好歇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