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栓急了,趴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爷,我真没钱!没那么多钱啊!”

赵添双手背后,渐渐悠悠的来到后院,瞥见刘栓被扔在地上,一个小厮拎了桶井水就浇了上去。

刘栓自知理亏,任她打了两下,也有些不耐烦了,一把夺下擀面杖,“你这妇人,如何分不清轻重缓急?!人家追债的都要剁你男人手脚了,你还在这里撒泼!”

刘栓这下完整复苏了,也记起本身欠的那么大一笔赌债,跪在地上往赵添的方向挪了几步,“爷,我真是没有那么多钱啊!”

麸麦堂里,一个小厮垂手立在桌前,“赵爷,我们熊爷让我跟您禀报一声,刘栓一家在今晚酉时携家带口的从东门方向逃了。”

刘栓刚进家门,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李岱他娘闻声气急废弛的从屋里冲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根擀面杖,“我那银簪子呢?!”

得喜从袖袋取出一个荷包塞到小厮的手上,“有劳了,一点情意。”小厮捏着沉甸甸的荷包,心想这麸麦堂到底是赚到钱了,打发下人的荷包都给的这么丰富,内心一喜,行了个礼,退下了。

语气风轻云淡的,像是要拔人家两根汗毛似的,刘栓盗汗直流,脑筋的转速前所未有的快,“爷,我媳妇有钱,再不可我就归去卖房卖地,您可千万不能剁我的手脚啊!”

看着李岱他娘一脸不甘心的模样,刘栓想起来她几次三番的去找李岱,嘲笑了一声,“你莫不是还做这让你大儿子养你的好梦吧!你抛夫弃子跟我跑了,还毁了他爹的出息,连命都没保住,他会谅解你?哼!你若要跟你大儿子去,你现在就走,今后我们刘家也和你没有任何干系!”

李岱他娘还没反应过来,方才还在为着簪子的事儿辩论,如何就俄然让她清算东西了呢?!“清算甚么东西?要上哪儿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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