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也不在乎峥嵘对付的语气,“你的呢?快拿出来看看啊!”
第二天一早,被一阵惊呼声吵醒,“峥嵘,你看!我乞到巧啦!”紫荆平素里温声细语的形象,一下子不见了,还伸脱手推了推峥嵘。
“你真是钻牛角尖了,你去了南边,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你大可渐渐把他们收伏,如若他们不从,你就培养本身的权势,如何也比在京里忍气吞声的强!人的话语权但是和手中的权力挂钩的,不然你觉得你娘舅凭甚么让皇上那么顾忌?”
睡在中间的紫荆呼声垂垂安稳,峥嵘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峥嵘宿世是喝过葡萄酒的,也就没有甚么好别致的,淡淡地“嗯”了一声,但这落在宋子洲眼里,却有感觉她小小年纪就这么慎重,还真是可贵。
“这么说,你也是想去边陲的,他们帮你达成了,不恰是顺了你的意?”峥嵘感觉有些奇特。
被峥嵘这么一说,宋子洲刹时有种醍醐灌顶之感,是啊,只要去了南疆,可不就是天高任鸟飞了,管他甚么诡计阳谋,总要比在京中情势好!
初七的月光还不是那么敞亮,峥嵘也来过很多次了,拎着葡萄轻车熟路的走到了望春亭。扶着裙摆悄悄坐在了石凳上,素手一抬,一阵婉转的琴声就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