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绷了一天,这会儿放松了下来竟觉着有些困了,就靠着麻袋迷含混糊的睡了畴昔。
在当代即便是走的官道也还是是土路,马跑起来带起大片的灰尘,混着大料的味道,峥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阿嚏”,这下峥嵘也复苏了过来,好事了!“是谁?!”走在马车前的一个镖师大喝一声,抽出刀对准了马车,峥嵘无法的叹了口气,推开麻袋,站了起来“莫慌,莫慌,我不是打劫的。”镖师瞥见走出来一个小孩,收了刀,一手把峥嵘夹到胳肢窝,“放我下来,放我下来!”镖师充耳不闻峥嵘的呼喊,向着车尾骑着马的总镖头走去。“大哥,马车上藏着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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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镖头看着峥嵘,想起了和她年纪普通大的儿子,不由得动了怜悯之心,松开了皱的能夹死蚊子的眉头“也罢,就带你一程,你乖乖坐在马车沿上,不要填甚么乱子。”
到了新河镇,峥嵘告别了刘叔,轻车熟路的去卖了面粉,这回带的量比上回多,掌柜的足足给开了五两的价,并承诺她今后有货拿来,非论多少都照单全收,峥嵘笑着应了。告别了粮店掌柜,她径直去了裁缝店。裁缝店的老板闺名不晓得叫甚么,只因她相公行三,以是大师都唤她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