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父慈才气子孝啊!这些年来,父皇偏宠三弟,对我兄弟等人不闻不问,老三仗着您的宠嬖到处欺负我们。父皇,是您偏疼啊!”
“父皇!”宋子煜蒲伏在地,晓得本身犯得是大逆不道之罪,皇上怕是不能轻饶了他。
皇上前些日子卧床太久,已经积存了一堆政务。
“是!”
心中苦笑一声,怕是父皇早就看破了他的战略,只在一旁冷眼看着他演戏罢了。父皇如果那么好算计,就不是皇上了。
景孝帝打量着跪在地上已经与他齐肩的儿子,顿时心中悲惨,好一会儿才张口说道,“朕没你这个儿子!”
宋子煜不成思议的昂首看了景孝帝一眼,没想到他犯了这么大的事儿,父皇也情愿放他一马。
宋子煜连磕三个响头,“父皇,儿臣不孝,儿臣知错了!”
一撩衣摆重重跪到在地,“儿臣给父皇存候。”
景孝帝点了点头,“好好查查这寺人在宫中交好的人,这事情另有蹊跷。”
现在身子已经好了很多,自是要措置政务的,一向忙到卯时,连眯都没有眯一眼,就直接去了泰和殿上朝。
今儿一见皇上也不像是大病初愈的模样,又传闻昨儿下午,皇大将二皇子也发配往皇陵,灵敏的发觉此中产生了甚么不得了的事情。
这些个臣子在宦海上也混迹了几十年,如何能不懂此中的隐蔽,一个个十足闭嘴不谈,恭贺完皇上病愈以后,就如平常普通上朝议事。
约莫过了一个时候,殿门外一个带刀侍卫疾步冲了出去,单膝跪地,在世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已经张口禀报,“禀皇上,淮南八百里加急!”
这去了皇陵,可就一辈子回不来了,就连死了也得葬在那边。
景孝帝看着蒲伏在地的宋子煜,想到幼时立在这里给他背书的儿子,到底没有狠下心来赐他一死,一挥袖子,别过眼去,“罢了,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就去黄陵与你皇兄作伴吧!”
周宁富暗自光荣本身年幼的时候因着长得机警,被选在景孝帝身边。不然,想要在这吃人的宫中活下去,还真不是一件轻易的事情。
尚德宫中,宋子明听着立在一旁小寺人的禀报,眼神暗淡。
父皇到底是年纪大了,心肠也软了,宋子煜犯下这类事,也能放他一马。
大臣们几日未见皇上,先前听闻皇上病重,内心担忧的紧,一是担忧皇上出不测,二是担忧皇上出了不测,本身还没有站队,怕被新皇摒挡了。
周宁富闻言,上前取了函件,转呈给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