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安郡主也有些无语,这家架马车的是个新手吧,连转个弯儿都能撞到墙。

李岱心中一凌,掀起车帘,向外看去,几个黑衣人持刀挡住了他们的来路,手上的刀在月光下反射出森森的白光,四人皆蒙着面看不清长相。眉头一皱,本身才来都城半月不足,到底获咎了甚么人?值得专门派人埋伏在此?莫不是本日入宫之事?

立在马车外的贴身丫环,赶紧回禀,“回郡主,一架马车拐弯的时候撞到了墙上,挡住了我们的来路。”

那四个黑衣人暗叫不好,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类环境的,不与他们对战,直接驾车跑了。

看着火线一辆粉色帐子罩着的马车,帘子上绣上了盛开的花儿,马车的四角也坠上了彩色的穗儿。

是以,他只是借此引发郡主重视,就算他们被已冲撞郡主的罪名抓起来,也比在这儿白白丢了性命强。

坐在马车里正闭目养神的李岱俄然感受马车停了,还觉得到了,欲下车。只听马车外,得行的呼声传来,“你们是谁?为何挡我来路?”

李岱固然对方才御书房产生的统统心有迷惑,但皇上都没有降罪,他这面上的工夫还是要做的,“昊明兄,过奖了。”

道了别,就上了等待在宫门外已久的围着青色帐子的马车。

“大少爷,我们直接回李府?”得行问道。

李岱自知理亏,恭敬的朝着马车行了一礼,“多谢郡主。”

李岱心中一叹,莫非本日真要命绝于此?

李岱不喜此人的自来熟,也不肯与他多做牵涉,“多谢昊明兄美意,不过我才来京中,家里另有些事情要措置,就不过府上叨饶了。”

不得不说,得行的这番算计还是蛮实际的。

“菊香,外边产生了甚么事儿?”

郡主?!此时李岱内心竟然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菊香!”马车里那道和顺的声音打断了她,菊香吐了吐舌头,瞪了一眼李岱,才闭了嘴。

李岱二人被皇上身边的小寺人毕恭毕敬的送出了宫,这小寺人恰是周宁富认得干儿子,昨儿个得了周宁富的提点,这两人怕是要有大造化了。

惠安郡主方才从城郊的相国寺返来,她母靠克日来老是觉着头疼,找了数名大夫前来也不见转机,便想着去相国寺上柱香,祈求佛祖保佑,却没想到在返来的途中,马车俄然愣住了。

“嗯!回吧。”

说完,顿了一下,“菊香,我们从启明巷绕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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