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这是甚么鱼啊,我如何没见过。”我昂首问道,肖老皱着眉头半天没说话,我这就明白了,合着他也是不晓得,不然不消我问,早就说了。
“是玄色七星鱼,一种罕见的鱼,这玉佩的雕镂的确就是巧夺天工,如果不是看出它的黑玉质地,我还觉得是真的玄色七星鱼,这东西在我们北方又称鳇鱼娘舅,见到此鱼就代表渔产不丰,视为不祥啊。”白叔解释道。
“哦——”肖老拖着长音,“白老弟公然是学富五车,肖或人佩服。”肖老说着作了一个揖。
肖老似笑非笑的说:“那白老弟可熟谙这盒子?可否指教一二。”
“哦?”肖老显得很惊奇,“白老弟此话怎讲啊?”
这屋子里的墙上挂了一幅画,一个戴着鬼面具的人,手里拿着鼓在跳舞,但是不晓得为甚么,我第一眼看到这画就感觉不舒畅,也说不上那里不舒畅。
听完这话,我顿时警戒的看着他,这乡间的一个老头如何会晓得岱舆古国,还晓得八卦阵,此人只怕不是普通的人。
“等等——”吴子涵面无神采的看着白叔,真是难怪了,平时一句话不说的他明天有点变态,“辨别吵嘴萨满就在抱病的日期上,八十一天之前是黑萨满,八十一天以后是白萨满,你说你得了八十多天,那么是八十几天?”吴子涵用不容置疑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白叔,白叔顿时一脸盗汗。
“本来我们千方百计的找大萨满,而白叔你就是啊。”我嬉皮笑容的说。
“我也不晓得他叫甚么,出去以后就说要看看这煞气的泉源,他也直点头,说几个怪杰能够解此煞,应当就是你们吧。”白叔恭敬的看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