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黄的睡梦当中,模糊约约的,他的耳朵听到了一阵阵轻微而又清脆的响声,这声音很弱,很细,但邢天听觉发财,饶是在畅然酣眠,也蓦地警悟的惊醒了过来。
邢天睁大眼看了看,面前还是阿谁削瘦的丑恶模样,点头道:“我不熟谙你!”
那黑影明显也发觉到了邢天,两只眼睛放出一道寒光,二话不说,单手一挥,举着一个黑黢黢的兵刃,竟然直朝着邢天打了过来!
但见此人生着一张尖刀脸,留着两撇山羊胡,颧骨高凸,下巴精瘦,活像一个皮包骨头的骷髅头。但此人虽是形同干枯,眼神当中倒是精光毕露,看起来甚是暴虐凶暴。
邢天心头一喜,嗖的从床榻上蹦了下来,迈步朝着药庐冲去。
邢天看了此人面貌,又看到他这诡异的兵刃,还觉得本身见到了鬼,内心一阵发寒。但就是他这愣神的一顷刻,那人抓住机会,左手一长,直取邢天耳畔的太阳穴,右手同时出招,拿着那条“腿骨”,绕过了冰潭剑,猛的朝着他的下三路打了过来。
那人同时进犯他的高低两路,邢天却也同时朝着高低两路防备,只听“铛”的一声清响,冰潭剑和腿骨再一次撞击在了一起。邢天的扶摇诀真气横掠而出,软绵绵的长袖中暗袋一股刚烈之力,也重重的扫在了那人的左手之上。
他这一下子同时攻向高低两路,公然既阴狠,又诡异。
“咦?”那人明显是未推测邢天的本事,又是收回一声惊奇的轻呼。邢天防备胜利,却还留有背工,冰潭剑抵住了腿骨,紧接着顺势往前一捅,直朝着那人的小腹刺去。
那人又往前迈了半步,低声道:“你细心看看我是谁?”
而他的手中兵刃更是诡异,说棍子不想棍子,说铁杖不像铁杖,通体煞红色彩,活像一条人的腿骨!
“不晓得那最后几张册页之上到底记录着甚么?那第七步炼药之法到底是如何样的?”
而统统的声音,全都是从不远处的药庐里传出。
也不晓得睡了多久……
邢天不暇多想,张口便喊。但他的话方才说到一半,却又硬生生的吞了归去。只见阿谁身影高约七尺,肥胖如骨,竟然和药婆婆那矮小佝偻的身形格格不入。
“嘿嘿嘿!”那人阴声朝前走了两步,笑道:“小兄弟曲解了,我们是本身人……本身人……”
他两度想冲要出门去,却两次都被面前这个少年给硬生生的逼了返来,心下骇怪不已,疑声问道:“你这少年是谁?技艺倒是有些了得。”
“你是谁!”邢天猛的回过了神来,凌然一句大喝!
……
“不晓得那撕走这最后几张册页的人到底是谁?如果能寻到此人,夺回册页,在遵循上面记叙的内容完成第七部炼制,岂不是便可帮忙婆婆完成炼药的欲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