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冷月见面以后二话不说,挥起铁筷子就打了起来。
冷月没有答复我,只眨着绿眸看我,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痴人一样。
我让他在这里不要乱动,然后跑到一旁,费九牛二虎之力搬掉一块大石头,将我们的背包翻了出来。
但是,他四周的几块石头都已经被火烧着,经他这么一滚,火焰被他带到了身上。
他们两个穿戴一样,长得一样,就连用的兵器都一样,看得我和张毅一脸茫然,完整辩白不出究竟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我脑中飞速的扭转,回想着只要冷月身上才有的特别标记,或者近似的东西,能够让我们仰仗作出判定。
张毅也看到了上面的冷月,惊得哆颤抖嗦的说不出话来,看一眼我身后阿谁,看一眼上面阿谁,镇静的向后急退,躲到一旁。
石头能被烧着?这是难以设想的事,更难以设想的是,那团火焰竟然越烧越旺,越分散越大,很快就向着我们这边冲了过来。
这三米多高的高度,对冷月来讲或许不算甚么,对我和张毅来讲但是绝对的够高,加上我俩之前都没有涓滴的筹办,生生摔在了那庞大的棺椁上,疼得我浑身的骨架仿佛要散了一样。
张毅这一下摔得也不轻,满地打滚喊疼。
我一看,这可不好,如果不想体例尽快将张毅身上的火焰毁灭,他就算大难不死,恐怕也要被烧成残废。
这类环境,我哪还敢下去?
按理说,就算有人能够摹拟出冷月的模样,但冷月的那双铁筷子没有体例摹拟才对。
因为我已经猜到,这起火警很有能够和我方才丢出的阿谁烟头有关。如果这些石头这么轻易就被烧着,绝对不是我这么做就能扑得灭的。
张毅大声问:“你们到底哪个是真的冷月?”
上面的这个冷月仿佛有些迷惑,探出脑袋向下看,顿时神采一变,从腰间猛的抽出一双铁筷子,起家守在洞口边。
两个冷月齐齐扭头看过来,目光都是一样的冷酷,并且没有任何人对张毅的题目作出回应。
让我感到愁闷的是,两个背包都已经被砸烂,内里的东西也都已经坏得七七八八,根基没有甚么能用的东西。
上面的冷月解开登山绳以后,冲上面的我大喊:“下来。”
我刚想到这里,俄然听到“咔嚓”一声响,我们的脚下竟然裂开一道裂缝,并且越扩越大,只眨眼的工夫,这座假山的顶端竟然崩塌碎裂,带着燃烧的火苗向下坠去。
颠末这么长时候的打仗,我已经能够肯定,那双铁筷子绝对不是浅显质料做成的,难以设想的健壮,难以设想的坚固。
他“哎哎呀呀”的从地上爬起来,靠着中间的一块大石头,疼的直哼哼。
我们没有能够借力的处所,身子猛的一沉,向下摔去。
“冷月!”我大声呼喊,但愿他能够从速出来。
这小子真他妈怂,他退了,我往哪去?
终究,他俩仿佛是打累了,都停了下来,相互瞪眼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看起来是一样的怠倦。
我仓猝从有点发烫的乱石中找出我的手电,四下照看,却发明两个冷月公然都已经不知去处。
这下可难办了,我该信赖哪个才好。
乌黑的洞内,我们站在庞大的棺椁上,忍耐着内心极大的不安和惊骇,焦心的等候。
我四下看去,惊奇的看到不远处烧起了一团火,并且就是在这片假山上,竟然是石头被烧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