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兄弟现在是我的铁粉,我的话就是圣旨,他们重重地点点头跑出去找他妈去了。
爸妈脸上的愁云也开了,跟着笑起来。
天虎跟上:“胳膊腿都断了才好,那些狐朋狗友都死了才好。”
第二天,我爸从二叔厂里来了,他一脸倦怠地说:“那小我腰椎断了,他大舅胳膊断了,这可咋办呢?”
天龙仇恨地说:“我大舅早就欠清算,才断一条胳膊,两条都断了才好。”
我爸不说话了。
固然老鬼不在内里了,但毕竟那是他的墓,他的肉身安葬之地,如许透露着非常不敬。
我妈把我推到前面,谨慎跟二婶说:“雪梨,我们明天来就是说这事的,怀生不是我们打的,是他本身要打咱香香闪着胳膊了。”
又暴虐地看着我问:“我弟弟为啥要打你,好好的你去我们厂子里惹我弟弟干吗?”
我从速拉住她,“妈,你这不是没事谋事嘛,你能说清楚吗?归正咱没动他,明天差人都看监控了,让他们看着办,咱来跟二婶打号召了就是。走,咱回家。”
天龙天虎又不是没跟姥爷姥娘对骂过,他们抬手推了姥爷姥娘一把,口气比他们还凶:“你再敢骂我们龟孙,我叫我奶奶从坟地里爬出来掐死你们!”
我爸说:“没有。”
我爸苦着脸说:“我的闺女哎,明显他们是跟我们吵架才受伤的,我们脱不了干系呀。”
他姥爷姥娘正在气头上,对着他呵叱:“你个小龟孙上一边去,大人说话没你们的事。”
不消说,这都是天龙天虎两个的功绩,不然,就我二婶那刻薄暴虐劲儿,必定就会让我爸赔她弟弟住院费,误工费,保养费。
二婶神采一阴,正想对我发话,门口呼地跑出去她爸和妈,他们劈面就说:“你弟弟昨早晨也住院了,你嫂子才告诉我们。”
“噗……”我嘴里的米粥喷了出去。
还没等我开口,天龙天虎像王朝马汉一样立即闪到我摆布,指着他姥爷姥娘和妈厉吼:“你们别对我大娘和香香姐叫喊,我大爷大娘是至心对我们好,我娘舅他是该死!”
我给他们点了个赞。
从病院回家,路过赵凌云将军阿谁古坟场段,我看着那被挖得七零八落的坟场内心和不是滋味。
我问:“我们脱手了吗?”
我妈一脸笑地说:“应当的应当的。”
我给两个堂弟点个赞,两人两手一抱臂摆了个酷。
“嘿嘿嘿。”天虎羞怯地笑起来。
还是天龙天虎推开她,指责她不先号召大娘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