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潘安这货也喝多了,醉醺醺地说:“我晓得我晓得……”

我不敢再言语了,低头吃烤鸡胗。

我吃了一惊:“啊,地府甚么费事呢?”

此地不宜久留,我朝赛潘安使个眼色,小声说:“吃完这几串就走吧。”

我立即起家,去中间找个温馨的处所跟老鬼说话。我看看四周人鬼都没,就对着镯子问:“你刚才哪去了?”

我听那位女鬼利落地说:“行,您算账吧。”

然后吐槽:赛潘安呀赛潘安,没想到你另有明天,你当本身是天仙,实在你就是只醉老鼠。

我缩缩脖子把任务推辞给那老妖:“是赛潘安让来喝酒的,他还不让走。”

我仓猝拿脱手机扫码付了钱,跟赛潘安一起扶着烂醉如泥的兰兰上车,烧烤摊三人也忙着收摊。

镯子里答复:“地府有点费事,我去措置一下。”

还好我们中间有一只妖,不然守着一群鬼我真吃不下去。不过我内心很奇特:这群鬼是哪来的,它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在我们人间吃喝玩乐,也太欺负人了吧。

那是我们违背法则了。

赵凌云说:“没事,是你们打搅了它们,这个点儿你们该在家睡觉。”

但我清楚地看到,老板娘打了一个寒噤,小声嘀咕:“今早晨是不是要下雨,咋冷得慌呐……”

说着她打了一个哈欠去忙了。

我一阵恶寒后,坏笑一下,取脱手机把赛潘安这光辉形象给拍了下来。

老板娘这时送来一个果盘,我趁机问她:“大姐,你们几点收摊呀?”

老板娘说了这句话,“人堆”里一个女的猛地朝她看过来,我忙扭头避开。

而兰兰呢,也四仰八叉地倒在车座上,睡得口水流了一下巴。

赛潘安又说了一句:“持续吃喝。”

我朝老板娘号召一下说:“大姐,我们的账算一下。”

老板娘看看腕表说:“再过一会就得收摊了,太晚了熬不住。”

这时赛潘安说:“喝到他们放工。”

我心说:看来这位女鬼宴客呀!

赛潘安忙端起啤酒杯应邀,我也快把杯子凑上去,我们三个碰了一下杯,然后听到各自咕咚咕咚的灌酒声。

我胆怯地问:“那抓归去了吗?”

我坐到司机坐位上朝前面的赛潘安说:“你扶好兰兰哈,我开车了,别磕着她。”

老板娘呵呵呵笑着把钱塞到了包里。

我这开了车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前面传来打呼噜声。我转头一看差点撞上路边的电线杆子:车上那里另有阿谁花容月貌的赛潘安,只要一只大灰老鼠趴在车后座上,两只前爪还抓着兰兰。

说罢递给她一沓百元大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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