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房只要一张床,我趴在床沿眯了一会儿,厥后撑不住酸麻的脖子跟腿,躺到床上去了,不过我没脱衣服,也没盖被子。
宁依人俄然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愣愣的看着我,眼神有些镇静,有些不知所措,让我内心一疼。
第二天我仍然是被手机闹钟吵醒的,跟在宿舍死睡死睡不一样,闹钟一响我就醒了,第一反应就是立马关掉闹钟,以免把宁依人吵醒。
说完,没等宁依人点头,我就钻进了浴室刷牙洗脸,我还没想好,如果她问我看没看到她身上的伤痕,我该如何答复。
宁依人猛的一颤,霍然昂首一脸不成思议的看着我,看她如许,我就晓得我猜对了,内心对宁玉泽的恨意,就像是滔天的大水!
“我晓得。”但是我还没开口,宁依人就细若蚊宁的说了一句。
而我这声怒问,也击溃了宁依人最后的心机防地,她的泪水一下子决堤了,止不住的往下贱,她把本身的脑袋埋在膝盖上,双手抱着头,肥胖的肩膀不断颤栗,哭得悲伤欲绝。
让我光荣的是,宁玉泽没有对她有过那方面的虐待,也就是说,起码她最贵重的东西,还是属于她本身的。
我没有钻进被窝跟她一起睡,也没有之前面对苗小玉时那种旖旎的动机,我只想好好陪一下宁依人,以朋友的身份。
刷完牙洗完脸,宁依人也梳好了头发,我张嘴想说我们退房去吃早餐,宁依人却抢先开口了,她幽幽的看着我说,你都看到了吧。
我站在原地,足足盯着宁依人的伤痕看了好几分钟,才压下心中的震惊,把她的衣服拿到浴室洗濯洁净,又拿拖把拖洁净了地,才随便洗了把脸,翻开空调调到二十二度,帮宁依人盖好了被子。
到校门口,宁依人回了宿舍,我则朝我们班调集的处所跑去,心胸忐忑的猜想吴权贵会如何奖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