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言的夸奖,王雱略微提起了精力。笑道:“看你老气横秋的模样,倒是像极了年过半百的老夫子。”
“你先别急着写,明天是甚么时候,你忘了?我们先去看看热烈,复书返来再写吧。”王雱见顾言正要动笔,仓猝道。
顾言抛开了心中的邪念,发明因为诗词的启事。氛围明显不似刚才热烈了,因而又开口道:“诗也就罢了,方才那篇策论,倒是写得极好。立意高远,骨气清奇,可贵的又是契应时政。如果磨练一段光阴,令兄只怕会有一番高文为。”
顾言在纸上写了几句,将纸叠好,递畴昔,叹了口气说道:“这诗虽好,只是……这烦闷不甘的味道太浓了些,又异化这一些脱尘的思惟,看上去竟是像……”顾言踌躇了一下,硬生生的吞下了‘绝望’两个字。“令兄现在尚未入仕,如何心机郁结至此?”
在相处期间,顾言倒是真把王雱当弟弟看的,凡事也就更包涵了些,何况本来明天也没有甚么特别的打算,去看看热烈也不错,当下便放下了笔,干脆的应允了。
顾言有些意动,但是踌躇了一下,还是回绝了:“还是过完年以后,再说吧。”
王雱一怔,旋即笑道:“也是。”
王雱瞥了一眼顾言:“你整日在家里读书都读成白痴了,你别管那么多,你倒是出不出去?”
顾言也有些欢畅,毫不避讳的翻开了手中的信。从前次顾言写书安慰以来,两人倒是很有通信。可贵的是两人在各方面的观点、爱好方面竟是大有类似之处,这让三世为人的顾言也不免鼓起了一丝知音之感,两人手札来往间,倒是很有几分笔友的意义。信里是一首诗,并几句话。倒是比起最开端王雱拿给他看的诗,倒是澹泊冲和了很多,只是出世之思尚存。“本日偶翻《世说新语》,见‘林下之风’之议,思及谢娘泰山之诗,深觉得然,可谓气清骨秀,绝类闺阁,不知顾君觉得然否?”看到这行字,顾言的脸上暴露了浅笑。走到书桌前,提笔就要写复书,却被王雱叫住了。
两人又一起聊了些话,王雱又留顾言吃了饭,顾言便分开了。
“走,去看热烈。”王雱眼睛一亮。拉着顾言向前走去。
“望杏?望幸?这名字倒是风趣。”顾言心中想着,嘴上倒是带着几分无法:“你莫非不能本身看?别人还带着面纱呢。”
两小我走到街上,或许是因为上元节的启事,街上非常热烈。走着走着,倒是发明前面搭起了一个半人高的台子,上面仿佛站着坐着几名女子,而上面围了一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