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甚么,从命号令!”海员长催促道。
一向在等候的海员们立即开端行动:梢公摆舵,内侧海员加力划桨,外侧海员减力,全部海员整齐分歧的行动使得前行的旗舰俄然向外侧拐弯。
旗舰正奋力向后掉头,但已经迟了,米尔提亚斯眼睁睁的看着敌船的舰首撞中之前救济旗舰的快速三层桨战船的侧后部。
以是,有两名旗舰船面操纵员立即跑过吊桥(一艘乌鸦战船统共有5到8名船面操纵员),奋力将吊桥头部下端的尖钉拔起。
火线的腓尼基战船想要窜改航向已经晚了,一起缓行而来的强大惯性使得海员们即便停止划桨,战船也还在飞速向前冲刺。
因为火线有敌船反对,快速三层桨战船几近没不足地缓冲,结健结实的接受了全部的撞击力量,就见敌船舰首完整切入战船中,战船的后部已经裂开,海水敏捷被鲜血染红。
海战持续了不到半个小时,西西里舰队的中后部已经被东腓尼基舰队击溃,除了部分战船还在竭力的与敌船周旋,其他的不是被撞沉,就是在崩溃,西西里舰队仿佛败局已定。
旗舰中间的乌鸦战船也几近是在同一时候向船身的外侧拐弯,当它俩方才将船头调转过来时,最前面的两艘腓尼基战船已经和它们擦身而过。
本来正严峻谛视火线敌船的舰长们扭头向东了望,只见远处海面呈现了几十艘戴奥尼亚战船,它们摆列着熟谙的满天星船阵,正向着他们缓行而来。
中间是腓尼基人的惨叫声,火线是腓尼基人的惊叫声,米尔提亚斯还是精力高度严峻的喊道:“快!快!向后掉头!”
就在这时,火线模糊有号角声传来,好几艘正在仓促向东撤退的快速三层桨战船上的嘹望手几近同时高喊:“我们的舰队!我们的舰队来啦!!”
米尔提亚斯站在船尾,紧盯着火线奔驰而来的敌船,耳朵聆听着桅杆上嘹望手不断的大声汇报着敌船与旗舰的间隔、前后敌船之间的间隔。
眼看着敌船的舰首就要撞上旗舰的尾部了,抱紧桅杆的了望手(在海战产生时,按事理瞭望手应当从桅杆高低来,制止撞击时被摔死,但在全部旗舰存亡存亡的时候,他们也顾不了很多了)再次大喊:“我们的战船!我们的战船!!”
海员们恍然大悟的拿起之前跳海的兵士遗留在船舱的刺枪和佩剑。
只见一艘战船披荆斩浪,如同一支飞射而来的箭矢闯进了米尔提亚斯的视野,他还没看清,就闻声“轰”的一声震响,这艘船恰好撞中敌船的侧面,像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切了出来。
因为危急并没有消弭,之前追击快速三层桨战船的腓尼基战船也紧随而至,
海员们听到这话,紧握船桨的双手又重新有了力量,他们把持着战船向两侧划去,为舰队的打击让出通道。
“轰!……轰!……”前后两声震响,旗舰和另一艘乌鸦战船都胜利的抓住了敌船。
“该死的!这帮蠢货忘了把吊桥拔出来了!”米尔提亚斯痛骂,事前他已经让海员长侧重叮咛了这些盟国兵士几次,但这些兵士热血上头,明显给忘了,没有过跟乌鸦吊桥协同作战的经历,公然是不成靠。
在追逐的过程中,垂垂构成了两艘在前、两艘靠后的队形。
与此同时,东腓尼基舰队也在向东进击,而像添油一样一艘艘连续向西回返的戴奥尼亚战船也遭到了腓尼基战船的围攻,前面的战船看环境不妙,开端掉头往东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