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祈寒眸中闪动着自傲的光芒,微微一笑,“如何去?父皇不是有支金牌暗卫队吗?他们不是全戴着面具,从不以实在面貌示人吗?儿臣便是您的暗卫之首,代替父皇授将出征!”
“父皇,儿臣想来想去,现在还不是时候,儿臣一向在麻痹莫祈冥,他只是思疑儿臣没有死,却没法肯定,并且,那桑凤宁死不肯背主站出来指证莫祈冥,何况大哥已逝三年,没法再验尸,现在要治莫祈冥的罪,我们还未有直接的证据,这一冒然复活,反而会逼得莫祈冥斩草除根以防后患,儿臣倒不怕他,但恐怕他会对父皇动手,这个险我们不能冒!”
莫驭明紧紧的抱住莫祈寒的肩膀,亦是老泪纵横,“寒儿,这不关你的事,你能保住命已是上天开恩了,你大哥的死,只能怪那牲口太心狠手辣,父皇现在能看到你还活着,真的感受像做梦一样,你身材完整好了,另有了一身好武功,父皇欢畅,晓得那牲口的所作所为,父皇是锥心之痛啊!”
闻言,莫驭明又是震惊万分,细细思考了一番后,说道:“寒儿,你阐发的对,朕是晓得贺将军和白靖安曾是陵王的人,但从不晓得竟有这类事!若不能先处理掉这两人,拿下那牲口倒轻易,但贺之信定会公开谋反,指责朕以莫须有的罪名措置莫祈冥,届时,又要陷百姓于水火,天下大乱!”
沉寂的夜,龙阳宫内,宫灯自从两个皇子毕命以后,便一夜不熄了,因为莫驭明常常在睡梦中惊醒,醒来看到暗中便会暴躁的发脾气,是以,彻夜的常亮,亦不会引发任何人的思疑。
“是啊,现在内忧内乱,起码得先安定南诏之乱才行,父皇这些年过于信赖贺之信,他手里名为有二十万雄师,但他暗里里为莫祈冥招兵买马,现在怕是三十万都不止了!再说朝廷内,外戚平阳侯掌控吏部,兵部,刑部秘密衙门,又是军机大臣,满朝文武有很多暗中投奔了他,皆为莫祈冥效力,他的权势已然滔天了!”莫祈寒忧心忡忡的说道。
“父皇,您要把江山交给儿臣,若儿臣手上没有本身的军队和亲信将军,儿臣哪能坐稳这江山呢?以是,儿臣必须去!一旦得胜,再以四王爷身份复活,天下震惊,也必是民气所向,满朝高低谁敢不平?贺之信又岂敢有所行动?而儿臣便能够一步步吞了他,终究拿掉莫祈冥这颗毒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