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临时未熄,掀起被子一角,暴露了凌雪漫光裸的上身,一眼盯着她胸前的,莫祈寒小腹在极速收缩,情不由已的再次俯身,含住了她的左胸红梅,大手同时抚上了她的右胸,轻抚,轻咬,呼吸越见粗重,难耐的涨红了俊脸,浑浊的眸暗沉炽热,一把褪了她的棉袍,将脱了一半的小衣肚兜全扔在了床角,大手滑向她的小腹,然后轻车熟路的探入了她的。
微微分开她并拢的双腿,长指轻捻着她的花心,抚弄了一会儿,中指伸入了她的幽径,收支的同时,他昂首吻上了她的唇,厮磨浅尝以后,撬不开她的贝齿,他微微拧眉,一手捏在她腮腺两侧,迫使没有神态的她伸开了唇,舌尖探入,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处细肉,的咀嚼着她的芳香。
"秋月也下去吧,我要睡了。"
凌雪漫寂然的爬,睡在了最内里,莫祈寒曾睡过的处所,阖上眼,逼迫本身甚么也不要想的从速睡着。
"是!"
"没有叫你,不消出去了。"
情不自的俯下了身子,在她胸前悄悄一吻,而后抬开端,眸中已是满布,二十多天了,欲太久的身子一碰触到她,便敏捷起了反应,手心不热了起来。
画像是画在书房里的,本来在卧房,凌雪漫嫌看着难受,就让移了地儿,现在却又俄然很想看看了
画上,莫祈寒逆着阳光长身玉立在桂树下,一袭新月白的锦衫,腰间系着淡黄色的玉带,丰神俊朗,笑容淡雅,面貌精美的堪比谪仙。
"嗯哦,是,奴婢这就去拿!"春棠一怔,待反应过来,忙回声而出
凌雪漫有一阵子的沉默,然后合上了画卷,交到春棠手上,"送归去吧。"
"是,王妃。"春棠忙去拉帘子关门
凌雪漫只悄悄的坐着,眼神板滞无光,盯着一处,瞳孔却涣散着
秋月则紧着安抚道:"王妃别怕,夏季里就是刮风多一些,没事的,奴婢们陪着您呢。
"是,奴婢辞职!"
莫祈寒蹙紧了眉头,不期然的目光扫视到凌雪漫身上,内心"格登"一下,坐在床边,渐渐掀起了被子,她穿了红色的棉睡袍,颈间外露着,目光移下,小衣里肚兜若隐若现,也模糊可见,柔滑的,方才沐浴过后不久的暗香传入鼻尖,喉头顿时一紧。
过了一会儿,风临时停了,因为晓得莫祈寒今晚要来,两丫环便深思着如何找借口退下,还在想着,突听凌雪慢说道:"把夫君的画像给我拿来。
燃烧的身子,身下的坚固,无一不在提示着他,催促着他,而另有一丝明智回笼的他,却倏的停下了统统的行动,并敏捷分开了她的身,胡乱的扯了被子搭在她的身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