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舞的越来越快,六合苍茫间,只能看到那一抹红色的影子在动,伴着剑气带起的呼呼风声,和着那“刷刷”的剑矢声在氛围中反响。
“甚么事?”莫祈毓有些苍茫。
四弟活了,我欢畅,却眼睁睁的看着但愿耗费,化成绝望,还未曾赢回你的心,却已落空了全数的你,你的夫君健在,我还能做甚么?还能以甚么态度来爱你?
夜幕下,莫祈霖眸中涌上狠厉的杀意,重重的点头,“是!”
“再奉茶吧!”莫祈霖抬眼淡然道。
莫祈毓抿了抿唇,落寞的垂下了眼睛,“五哥,我晓得,但就是内心不好过。”
伉俪同床共枕十几年,倒是同床异梦,抵不过那女子嫣然一笑,而将相思付诸,悲伤伤人亦伤已。
一袭冷风拂过脸庞,带起了墨发飞扬,桌上,高脚杯中的透明液体亦轻晃了几下,激起一圈圈的波纹。
“主子,地上凉,坐在绒毯上吧。”贴身寺人小春子在一侧铺好,哀告的说道。
莫祈毓抬了眸,惊奇道:“五哥,你如何坐内里?”
“小七,好好的睡一觉,睡起来就不要再想了,兄弟还是兄弟,叔嫂还是叔嫂。”莫祈霖抬手搭在莫祈毓肩上,故作轻松的劝道。
剑走偏锋,身如蛟龙,他笑,笑得凉薄悲怆,剑花挽起的残暴,在夜空中极尽绽放,喧闹的夜,大地悄悄无声,恍若只要那一袭白衣在舞动,高耸的沉湎在夜色里。
“大哥!”莫祈毓一惊,几乎咬了舌头,看着莫祈霖完整不像开打趣的模样,唇颤了几颤,“五哥,你是说年老是不是病死的,是三哥”
迈着难过的步子踏出殿门,不管夜凉如水,席地而坐于大理石的台阶上,抬眼望向那无边的星空,繁星灿烂,夜幕深沉如海。
为何,世事窜改无常?运气斗转,造化弄人?
雪漫,此生你我必定没法牵手了吗?
“七王爷?”小春子端着茶出来,楞了下,忙跪下道:“主子给七王爷存候!”
“是,主子!”
夜揽窗前露,秋风恁伤人!
为甚么?为甚么要瞒着四弟未死的动静,是不信赖我们这些嫡亲的手足兄弟么?父皇啊,您把儿臣置于何地?
“哦。”接了茶碗,轻啜一口,莫祈毓轻道:“五哥,你高兴吗?你在边关是不是就已经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