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白川说完,便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脸:“好晏晏,真乖,我很赏识你的主动,下次持续哦。”
这一年的春初,草长莺飞,白玉草舍建在江湖边,掩映在层层叠叠的梅花树中,本日天朗气清,云层淡薄,像要断不竭的蚕丝,阳光覆满大地,将草舍门前的‘白玉’二字勾画得熠熠生辉。
那么,这是梦么?
席白川低笑,胸膛微微震惊,她都能从掌心下感遭到他的脉搏纹理,就是他的头发还一向滴水,又要将刚换上的衣服浸湿,玉珥看了看,在他面前跪着直起家,伸手解开他的发带,将他如同泼墨般的头发捧在掌心,用洁净的手帕悄悄拭去水珠。
席白川挑眉一笑:“我当然晓得,你我都穿越回了宿世,你对我做的事,我如何不晓得?”
“我如何了?”玉珥头也没抬,她正在研讨,过去在情事上都是席白川主动,她还没主动过,她用手握了握,像在测量,完了以后,又喃喃自语,“我就是被这根东西折腾了这么多年?这根东西真的能出去吗?要出性命的吧?”
玉珥骨架不算娇小,和同龄女子比拟,她还要更高一点,但她身材纤细倒是真的,不着寸缕地贴现他,像火舌普通烫到了他,席白川一阵颤栗,忍不住低吟了一声。
“传闻皇叔抱病了,特来看望。”玉珥说着,坐在了他的榻边,风俗整天然地抱住他的脖子,岂料席白川竟然被她这个行动中吓了一跳,将她的手扯了下来,横眉冷对,“坐没坐相,勾肩搭背,又是那里学来的歪风邪气?”
“晏晏是谁?”
“这么说偏殿阿谁皇叔也是你?但是不对啊,他没你这么浪啊。”玉珥挠挠头想不明白,席白川握住她的手,在嘴边亲了一下:“我去了宿世就变成我宿世的模样,也不记得这一世产生了甚么事,以是你碰到的阿谁,既是现在我,也是宿世的我。”
玉珥的手不循分地摸进他的衣服,隔着一层贴身的布料感受这他胸膛的脉动,又笑吟吟地问:“那我身上有酒味吗?”
前面几个字她说得甚没底气。
玉珥偏头看向铜镜,镜中的本身稍显稚嫩,青丝披肩,约莫十五六岁的模样。
玉珥见危急消弭,当即笑嘻嘻地抱住他:“那没体例,我就是你娘子。”
好吧,的确是她自找的。
玉珥哭泣一声,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但是脚倒是默许地缠上他精瘦的腰身,如同江波上的小舟,跟着他的行动,一起一伏。
席白川眼底掠过一抹笑意,将她横抱了起来,找了一块洁净的草地放下,玉珥回身去行囊里找洁净的衣服给他换,席白川也不躲避,当着他的面脱下湿漉漉的衣服,玉珥支着下巴,兴趣勃勃地看完一场美女换衣图。
席白川忍了忍:“我不跑。”
席白川呼吸短促,试图逼出她刺在他穴道上的银针,但是不管如何做,这最后只能换来满头大汗。
“我现在的确想弄死你!”
以是,他们过五洲,渡江河,归正这光阴余生都是他们的,他们不急,有的是时候渐渐走……
“我是你的晏晏呀。”
想到这里,玉珥嘴角裂开弧度更大了,她心想,在现世她老是被他欺负,就在睡前还被他翻来覆去要了好几次,现在叫她遇见这个如此别扭的席白川,她怎能不好好欺负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