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珥伸手去推开他的肩膀,好气又好笑:“你如果想吃豆腐,我让厨房给你做西施豆腐,那口感绝对比这儿的豆腐好。”
玉珥抬手悄悄落在他的脑袋上,揉了揉,轻声细语说道:“好了好了,别再自责了,你又不是神,能够无所不能,再说我孟玉珥才不成能那么简朴就死在一群刺客手上,国师但是算我有真龙命的,诛龙是要遭天谴的。”
“皇、皇叔啊,我如何不记得我这个处所受过伤啊?”这老色狼是来吃豆腐的吧?还吃得这般光亮正大,的确了!
玉珥都被雷出了个新发型。
“你知不晓得当初我分开溧阳县时内心想的是甚么?你知不晓得刚才我看到你的眼睛看不见时内心又是在想些甚么?分开时,返来时,我内心心心念念的都是你,可你呢?连让我看一看你身上的伤都不肯意。”他的语气幽幽,像是写满了满满的落寞,“是不是……付望舒?”
事到现在,做甚么都于事无补,玉珥心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浑身生硬一动不动,像座雕塑似的,让他看个够!
再细心看,便见大片的乌黑上落着的几道红痕,也映出最极致的引诱,令民气底那别样的情素刹时蠢蠢欲动起来。
他笑了一下:“也是,我的晏晏但是要当天子的人。”
这手指如何抹着抹着又爬到她没受伤的锁骨上?
玉珥被烧得有些含混,也不晓得从甚么时候开端,温软的薄唇代替了炽热的手指,他埋头在了她的脖颈处。
但是她想不到的是,此时的本身是有多诱人,而这诱人的一幕,倒是尽收对脸孔光炯炯的九皇叔眼里。
席白川对劲地‘嗯’了一声,就着搂着她的姿式,将药膏在她臂膀上悄悄擦拭,药膏带着清爽的药草味道,抹上去另有些清冷的感受,玉珥感受挺舒畅的,便垂垂放松了神经。
玉珥悲忿了:“你赢了你赢了,不管你是真的还是在演戏了,你都得逞了,我脱还不可吗!”
恼羞成怒的玉珥甩开他的手,拉着衣服想把本身重新裹起来。
玉珥赶紧把药塞到他手里,正色道:“皇叔,请帮我擦药!”
玉珥:“……”我的心肝脾肺啊,此人如何能这般无耻!
……此人的便宜力如何更加江河日下了?
席白川长眉蹙了蹙,看起来是要生机了,但是下一瞬他的眼神却变得幽深起来,语气更是说不出的降落:“晏晏,我竟不知从何时起,我们之间竟然变得这般陌生了……”
越想越不对劲,玉珥干笑着推搡开他的胸膛:“你不是说你了很累吗?那你还是早点歇息吧,擦药甚么的,就不劳烦你了,我找汤圆帮手就好。”说着伸手就想把药瓶抢过来,“晚安,好梦。”
那惊心动魄的半个时候,在时过境迁以后,连描述都能这般轻描淡写。
她晓得席白川善于演戏,也没想到竟然善于到这个境地,她只是出于羞怯――毕竟他们现在还是很纯粹的叔侄干系,她想没哪个叔叔对侄女说脱光衣服给我看,侄女就能淡定地脱光衣服吧?以是她、她回绝一下都不可吗?竟然能被曲解出‘见外’如许的词语来!
固然看不见,但耻辱心还在,玉珥脸上的嫣红以肉眼可见的速率敏捷伸展到脖子和耳根,的确就跟个大红灯笼似的。
氛围中有淡淡的药草香,融会结案桌上铜兽的檀香,不知怎的,竟然变得这般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