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腰身以及某个部位都堕入池水中,上身则穿戴鹅黄色的肚兜,但那肚兜是浮在水面上的,这就导致她酥胸半露,可此人还故作知心肠用了几片花瓣去讳饰,可达到的结果倒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引诱感!
哎呦,瞎扯甚么大实话啊!
画中那些玫瑰花瓣飘在水池上,她一条腿平摊另一条腿半弯暴露水面,他不但把她的腿画出了苗条纤细的结果,竟然还把细滑光滑的意境都表达出来!
“爱之深恨之切,殿下我懂的。”
席白川顺势搂住她的腰,让她紧贴着本身,冲她浅浅一笑:“那又如何,没有哪条律法不准下官画殿下呀!”
如许想着,第二天她就带着西域方才进贡的花茶去了漱芳斋看嫦昭仪,美其名曰得了好东西来贡献她。
白来了一趟,还华侈了一盒好茶一株好花,更首要的是还被席白川给说中了,玉珥又肉疼又心塞,回到东宫神采也很难过,席白川站在桌案前,不晓得在画些甚么,抬眼看她:“没问出甚么?早就说了。”
玉珥笑眯眯地说:“不瞒昭仪娘娘,玉珥当真是有事来找你的。”
玉珥:“……”
这画真能算上鬼斧神工,那池水那雾气都非常形象立体,她真有些信赖他的画能招蜂引蝶,只是她不明白的是……为甚么要画她裸!着!身!体!躺!在!水!池!里!
“殿下你这是大错特错,下官的确是死过一次的人。”说着,他低头轻咬了一下她的耳垂,顺带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玉珥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耳垂,刹时身子一软,席白川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书桌上,声音降落磁性,眼含桃花地看着她,“还是你亲手送我上的断头台呢。”
嫦昭仪爱花宫里人尽皆知,那些玫瑰顺熙帝本身是筹算分一些给她的,玉珥抢在他开口之前都要了过来,然后本身再借花献佛,讨她欢心,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硬,收了她的好处,那她必然会对她投桃报李,这才是分身其美。
“席白川你如何不去死一死啊!”玉珥很崩溃――此人脸皮如何如此厚,油盐不进啊!
玉珥到底是个女孩,天然喜好被夸奖斑斓,赶紧起家就凑了畴昔,本想着必定是‘人比花娇’‘人面桃花相映红’之类的唯好表情,但一看那画……她感觉有点不对劲。
席白川的神采俄然一变,眼底不知为何闪过些寂然的戾气,玉珥一愣,他又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