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五章 我是你的风筝[第1页/共3页]

席白川渐渐放开了她,凉亭外的雨已经停了,席白川拿回了掉落在地的纸鸢,站在不远不近的处所对她笑道:“我们去放鹞子吧。”

春末夏初的闽河道很美,郊野青草翠绿,小河自山间而来淌过草地,被轻风吹着水纹一圈圈轻柔荡开,些许溢上青草地,使得叶尖也泛了水光。

席白川取了手帕去擦她脸上的水珠,行动轻柔,手帕还带着和他身上一样的淡淡檀香,是她最熟谙不过的味道:“我说过,我还会来找你。”

他在循环中不甘沉浮挣扎求生,为本身宿世所累罪孽偿债,永无尽头的折磨让他疼到麻痹,多少次气数将尽又为执念再苟延残喘,只为换一次重新再来。

“说过的,只是你一向都健忘。”

是啊,如果是鹞子就好了。

“无溯,鹞子没了……”

“放鹞子要姑息收放恰当,该让它飞的时候,不要去收……”

席白川落在她面前,握着鹞子笑起来:“你说呢?”

他在半空回身飞旋,玉珥牵着鹞子绳线不竭收放,忍不住讽刺:“我到底放的是鹞子还是放你啊。”

“牵着。”

后背的青草叶尖锋利,将她柔滑的肌肤划伤,他抱着她转了个身,在她伏在本身身上,体位对调时,她的视野从湛蓝色的天空一划而过,还未看清那白云形状,便撞入了他的眼,这双曾倾尽天下的凤眼平素里头藏着要么是戏谑,要么是清冷,此时倒是在迷乱中含了几分郁痛。

她在他怀里抽泣出声。

席白川真逼真切感遭到了胸口的钝痛,胳膊下认识收紧,她在他怀里转过甚,眼泪早已满了眼眶,她一眨眼,便有眼泪落下湿了相互的衣衿。

玉珥细心想了想:“我说过吗?”

他吻得热烈,像带了火光闪电刹时撩起她藏匿在四肢百骸里的情欲,他用他那双曾研磨翻书也曾挥斥方遒的手重抚过她细腰,苗条的手指挑开她一寸寸布料,摩擦间,她被他放倒在地,青青草香融着他的檀香在鼻尖缭绕,炫迷了统统。

可,现在,重新再来后,他仿佛也未曾窜改甚么结局,他和她总归是殊途了。

曾经他软磨硬泡就是不肯乖乖喊出的名字,在此时脱口而出,却那么天然,仿佛早就在内心呢喃过无数次。

玉珥毕竟是被他拉了出去。

说来奇特,她平时戒心那么强,可总在某些特定的时候,如许毫不踌躇和不顾统统。

席白川一顿,仿佛想起了甚么事,眼神无端柔了几分,含着几分缠绵:“你之前不是一向想让我陪你放鹞子?是我不好,总会回绝你。”

玉珥被人引走了,她看到天涯飞过一只纸鸢,微微怔愣,想不出谁在这下雨天还放鹞子,她不由取了把竹伞追畴昔。

席白川擦完她的脸,忽的一把将她拥入怀中,玉珥闭上眼睛,悄悄让他抱了一会儿,这个拥抱他们来讲来之不易。

席白川手里牵着鹞子的线,发展着将鹞子放飞,玉珥看着他,一身白衣青叶纹,腰间挂着貔貅玉佩,和她胸口藏的麒麟玉佩天生一对,他的眼睛望着鹞子,偶尔转头看她,凤眼里尽是瑰丽之色。

本来是他。

无溯。

此情此情,乃至还能设想出,在没有战役时,在骤雨初歇时,那些委宛多情的船娘站在乌蓬船头,一边撑着船桨一边和擦肩而过的三两船只上的同亲老友欢声笑语,而河岸边便是唱着轻巧压韵朗朗上口儿歌的垂髫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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