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红儿亦是低声,哑着嗓子扯着本身的衣衿道:“郭家畜,我怀上身子了,是郭银的。他现在躲在关西大营不肯返来,孀妇有身是大忌,田家为了面子,现在还不敢蔓延出事情来,想逼我跳河死了,把这事儿压下去,你说我如何办?”

这边厢,一进瓜房郭嘉便甩开了水红儿的手,哑声道:“田家孀妇,你是不是想找死?”

说着,田家的人这就往瓜田里冲了出去。

女子的嗓子又尖又厉,更何况她打小儿做卖买,练出一幅清澈清脆的嗓音来,一声叫果然就惊到了正筹办要开打的两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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