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可冤枉为夫了。”苏格顺势揽过白飞飞香肩,下巴搭在她的秀发上,轻声说道:“此乃异域贡香,专为后宫而进,皇兄特地送与小王,说此香能安神,对那些性子暴烈的妃子,更是能酥软筋骨,奇趣非常……”
“笑甚么?”白飞飞除了那日被凌天赐强吻以外,十七年来,母亲和姐姐也只对她说“男女授受不亲”,那日结婚,姐姐本来想对她说洞房之事,被她笑语挡回,现在说来,她感觉再密切不过是凌天赐所做,伉俪间也不过是同床共枕,再密切的事,她也从未想过。
她已经没有家,又不知如何去面对轩辕府上,不知此后的路在那里,如果,能够用本身的自在和幸运调换天下人的安宁,那也算的上功德一件。
“你……你你退后!”白飞飞不料苏格说来就来,竟然躺进被子中,眉眼含笑,看得她内心直发毛,她俄然晓得这张床给她的奇特感受是甚么,不是妖艳,是香艳。
她将酒又一饮而尽,想用绵软的美酒压下心中的思路。
不过这个房间过分华丽,这张床也带着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妖艳感受。
莫非是迷恋这类家的滋味吗?走到蜡烛前,掰下一行还温热的烛泪,握在手里。
“如果王爷以天下百姓为大,白飞飞愿奉养摆布。”白飞飞神情淡定的说道。
“本来,我想只要王妃返来,或许我会好好考虑此后的糊口,但是现在看来,王妃返来并非因为对苏格的情义。”苏格唇边带着一丝苦笑,苗条的手指在桌上悄悄画着。
屋里不知熏了甚么香,一股异域的奇特香气,很安神,让人神经放松。
“不管如何,都不会罢手?”白飞飞抬起眼,平静的迎上苏格的眼神问道。
“等等,你这是……”白飞飞这才大惊,仓猝喝止。
“哈哈哈,好一个胸怀天下的女子,此生得以遇见,苏格夫复何求?”苏格大笑道,好久,才收起笑容,“但是,凌天赐会放过你和摩尔国吗?”
“你……你……卑鄙……这香里有古怪?”白飞飞脑中一片浆糊,反手扣住他的脉门,却发觉本身浑身发软,涓滴使不上劲来。
“王妃可晓得婴儿是如何出来的?”苏格不但不放,手臂还紧了紧,像是要揉碎怀里的人一样。
“你不是男人,更不是手握大权的男人。”苏格又笑了,眼波中尽是不自发的宠溺,“不说那些了,快点用饭吧,菜都凉了。”
“问这个干吗?”白飞飞对此涓滴没有兴趣,她只想安安稳稳的睡一觉。
“小王爷这么晚了还不歇息?”白飞飞拥着薄被惊奇的问道。
“这些话我不但愿再听到。”苏格回身坐下,端视白飞飞说道。
“嗯,没笑甚么。”苏格看着白飞飞晶亮的眼睛,有一种想亲吻的打动。
“凤栖楼上某小我还信誓旦旦的说愿奉养摆布,现在本王换衣,却在一边做看客。”苏格又褪去内里的纱衣,偏瘦却精干的身材只裹着薄薄一层亵衣,天真的说道。
“那也是摩尔国的王妃,不管你姓甚么,只如果我认定的,都逃不掉。”苏格也不活力,掀起被子便坐了出去:“王妃,良辰苦短,歇息吧?”
“你晓得吗?”苏格忍着将近叛变的精神,持续和顺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