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个,李老三就眉飞色舞,“届时新皇即位,乳母作为皇商说不定也要去朝圣,这可真是……”
陈果儿顿了顿,持续道:“或许有人不晓得这四个字是甚么意义,那就是不得暗里群情国事和家事,王府里不得有只言片语传出去,这也是九爷的意义,不然别怪我不包涵面。”
脑海中闪现出两年前在宫里仓促一瞥的小胖墩,当时带路的宫女曾说过那就是五皇子,也是老魏帝最小的儿子。
李老三一怔,这才想起来店主的另一层身份,顿时摸了摸鼻子,讪讪的笑了下。
谁想到……
都城的这座府邸里也都是用了十几年的白叟,还是比较可靠的。
如何摇身一变成了九少夫人了?
两人前几个月才在乌州城见过,铺子上没有太大的事,就只问了他前几天让他办的事。
倒是一些个主子看到陈果儿的时候眼里暴露惊奇,这不是前年跟从玉婵蜜斯来的阿谁陈国安吗?
对此李老三只当没看到,目不斜视,一本端庄,非常慎重的垂首跪在那边。
陈果儿点点头,实在对这些人她倒是比较放心,赵九治家松散,这一点从辽南府的王府就能看出来。
“各位都是王府的白叟了,端方也都懂,就不消我多说了,现在我只说一点。”陈果儿站在正厅门口,院子里站了半院子的下人,目光在这些人的脸上扫过,“谨言慎行。”
要不是怕不便利,陈果儿都想去三皇子府上看看了……
“谢乳母赐座。”李老三站起来在一旁坐下。
该说的都说的差未几了,接下来陈果儿又安排了一番家事,谁卖力内院,谁卖力外院,茶杯器皿等都归谁管,厨房、账房、柴房等等,事无大小全数都安排的妥妥铛铛。
陈果儿看了眼面前的世人,有一些她熟谙,毕竟前年跟赵玉婵来的时候也曾在王府住过一段时候。
别看都是面圣,将军夫人和皇商那是两回事,别的不说,单是站的处所就不一样。
而仙客来自从开张买卖就好,近两年又快速生长强大,眼下在都城的商行里不说拔得头筹也是非常有力度的。
三皇子没能担当大统,那赵玉婵如何办?
再不是之前阿谁贫困得志只晓得混迹赌寮的小瘪三了。
不该该啊,她还觉得赵九要兵谏,不过如许也好。
一时候陈果儿脑筋里一团乱,也想不明白如何回事。
这屋子里都是陈果儿的人,饶是如此,李老三也没敢粗心,抬高声音在陈果儿耳边嘀咕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