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是你主子?”陈果儿用心虎着脸道。

彩凤和灵犀怕陈果儿太热,还特地带了冰镇的酸梅汤来,冰冷的大瓷壶内里用棉套裹住,内里的酸梅汤还冒着寒气,看的人从心往外的风凉。

她这模样陈果儿就不好再说甚么了,实在她本身是医者,天然晓得不该该贪凉,但气候太热了,并且有身本就故意火,以是才更想喝点凉的。

赵玉婵几个松了口气,真怕她一意孤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凭她们几个还真难以拦住她。

她都没有好好跟赵九告别,此次攻打金国还不晓得要耗时多久,说不定比及他返来的时候,他们的孩子都已经出世了,想想就好哀痛。

她们那里是没叫,是底子叫不醒好吗。

灵犀则是一脸的难堪,出征期近,九爷军务缠身,她们又怎好拿这类事去烦九爷?

赵九只是笑了笑,并没有接她的话,而是叮咛她路上必然要谨慎,“切不成急着赶路,如有不舒畅便当即停止,待安息好了再上路晓得吗?”

赵九拿着筷子的手一顿,继而哑然发笑,这世上大抵除了她以外再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了。

只是一想到战役的残暴,赵玉婵的心就紧紧的提起来,功成名就的背后都是尸山白骨,惟愿他能如愿成建功名,起码要保住命就好。

赵九自是晓得的,是以也没唤醒她,只是拿过一旁的外套过来,亲身帮陈果儿穿好,又沾湿了布巾给她擦了脸,然后才抱起她出了营帐。

“不晓得九哥他们解缆了没有。”赵玉婵拿起水壶喝了口水,看向临山镇的方向,目光悠远。

“晓得啦,真啰嗦。”陈果儿不耐烦的打断他,这句话从他筹措送她归去辽南府开端每天起码要说五六遍,他不烦厌她都烦厌了。

本来这世上并没有人是全能的。

看着三人的眼神,陈果儿也难堪的摸了摸鼻子没再说甚么,目睹着时候已近晌午,该停下来打尖安息吃点东西了,前面的步队停下来,六子纵马来到马车跟前请陈果儿和赵玉婵上马车。

她心中实在放不下六郎,又不能为他做些甚么,唯有帮他向上天祈福……

“这可如何办,再担搁下去入夜前就要错过宿头了。”灵犀也非常焦心,若在平时也便罢了,可眼下陈果儿有孕在身,露宿荒漠是必定不可的。

陈果儿接过灵犀递过来的一杯喝下去,还想要再喝一杯就被回绝了。

陈果儿揉了揉眼,眼底的惺忪退去,垂垂规复了腐败,这才想起来本日她们要归去府城,看模样现在她们正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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