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二狗从内里出去,手里还拿着一个荷包子,“四叔、七郎、果儿女人,这是卖的银钱,都在这了。”
如果半道上李二狗起了歹心呐?
盘买卖是大事,陈果儿也想做到好里好面,今后他们少不得要跟锦阳镇这些“上流人物”走动,家庭不敦睦也让人笑话。
当然陈果儿不会差他们那一桌的吃喝。
不管是买地也好,还是之前陈果儿家跟汇贤居、天香楼、天和茶庄写文书也好,都请陈老爷子,此次天然也不能不请。
颠末一番还价还价,终究以七百五十两银子成交。
“成,那俺这就去。”陈志义也挺欢畅,本来还觉得陈果儿会反对请老宅那些人。
陈志义有一刹时的踌躇,一千两可不是小数,浅显庄户人家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银子。
通过各种迹象,七郎还是比较信赖李二狗的为人。
陈果儿和七郎不在的这些日子里,都是他帮手的,陈果儿他们也放心。
或者他抢了银票跑了呐?
陈果儿还是感觉贵,指着四周,“这里、这里、另有那边都要重新粉刷装修,并且我还想再在上面加盖一层,范掌柜再便宜点吧。”
“在,不过这些日子大人病了,郎中来了无数,却都束手无策。”衙役摇了点头。
陈志义和七郎也没有贰言,世人合作结束就各自去忙了。
世人合作结束,陈志义去请里正、张万年和刘万福,李二狗和七郎去兑银子。
亭长是锦阳镇最高长官,有他在,陈果儿他们既有面子又能在其别人面前显现出身份来。
何况盘买卖这类大事不请长辈来的话,外人也会笑话他们不懂礼数。
“范掌柜想要多少银子?”陈果儿问的很直接。
陈果儿看着陈志义有些苦衷重重的背影,嘴角微勾。
之前她来过几次,救灾的时候又跟这些衙役们每天见面,大师伙都熟谙她,见到陈果儿来了都纷繁打号召。
可不请亭长还不可,陈果儿他们去府城的头一天,亭长还亲身来他们家呐。何况之前救灾的时候,他们跟亭长也常常见面,彼其间还挺熟。
“对了爹,你奉告爷一声,亭长也来。”陈果儿快走几步跟上了陈志义。
“不过代价方面得再筹议筹议。”陈果儿道。
“没事的,咱这是宴客,又不是上衙门,你叫爷别惊骇。”陈果儿说道。
“亭长那还是我去吧,我跟老太太也熟。”陈果儿道。
“没啥,俺也不费啥劲。”李二狗挠了挠脑袋,憨憨的笑了笑,“刚才俺传闻七郎要去兑银子,你们如果信着俺了,俺陪七郎去。”
陈果儿想盘下这里就必须来个大换血,里外重新润色一番,不然前面的汇贤居一开业,他们就只能等死。
撤除地理位置的启事,天和茶庄很多年都保持着当年的老模样,天然买卖不好。
陈志义也有些犯难,银子没了是小事,俩孩子再有个好歹的就糟心了。
范掌柜也不墨迹,伸出拇指和食指,“八百两,这是最低价了。”
“果儿。”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志义叫住了陈果儿,“你爷那边也得请吧?”
陈老爷子还好,可秦氏、冯氏、陈志节那些人,陈果儿想想都闹心。特别明天请来的都是锦阳镇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在这里闹笑话,陈果儿一家脸上也欠都雅。
陈果儿点头,“是该请,不但是爷,另有奶,别人要来就都让他们来,另有我娘和我姐也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