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之听后只当她是要忙绣嫁衣,说道:“是哥哥一时忽视了,你现在定了亲,也分歧适在外头抛头露面,转头叫人把家中的帐册送去我书房,恰好借在家中,把这些帐册好好翻一遍,也美意中有个底。”

“犹记当年,家中只要你我俩人,一年的开消也不过几十两,现在赚很多,花消也更加多了。”

木柔桑见说不通他,便暗自记下,待有空了,便给东边新添的桃林浇上些空间水,不说如空间出品的桃树普通好,也还是能制止树杆长虫子。

木柔桑从中挑出一本标丰年帐的翻开,指着客岁年底盘点后添上的一笔,笑道:“哥哥,这些年差未几每年有三万多两银钱进帐,客岁泡菜买卖扩大了,到是又多添了八千来两,现在一年又四万多两的进帐,扣掉平时的开消,到帐面上还在二十八万六千五百八十四两,此中这六千五百八十四两是留着本年的开消及情面来往。”

听了他的小抱怨,木柔桑小手摸摸自已的谨慎肝,本来她哥哥还是如假包换的原装货,没有被人偷梁换柱,谁说前人不聪明?看看,捆绑式发卖便是从木槿之嘴里蹦达出来了。

木槿之对于她的这类败家行动也只是笑笑,说道:“你喜好就好,只是四百多棵怕是太多了,想来打套上等家具不过是用百来棵就好。”

木柔桑无所谓地说道:“银子赚来本就是用来花的,赚很多,花得更多,申明咱家的日子红火了。”

木柔桑已经想好了,她手上有十八万两银票,想想都得瑟,有几个女人家能如她普通多财产?

“县里的铺子你即已说好要折出两股给桃花和凤钗,我瞧着你还是趁着本年在家,多培养些得力的绣娘出来,都城不比蜀州,短长的绣娘多了去。”,他也知木柔桑往年定要长居都城了。

她又说道:“再说了,我下半年还想在都城开个彩衣阁,这铺子我必定是要置下的。”

木槿之从她面前拿起一本月帐翻看,这本是客岁的,上面都写了每月的各项开消,不由感概自家也是家大业大开消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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