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怎能如此狠心啊,便是你日日偷了我的嫁奁银子出去花天酒地,我这做嫡妻的几时有说过?还是不是念着咱是结发伉俪,便是一字不敢往外提,恐怕人家晓得了笑话咱侯府,传出去咱侯府的面子往哪儿搁,呜呜......”
春染擦了一把眼泪道:“呸,就她们那些狗眼看人低的,要奴婢说,这府里头从上到下就没有一个洁净的人儿。”
“嗯,是真的,传闻有这个数!”春意伸出一只手来。
木柔桑瞪着离她越来越近的狐狸脸,心呯呯乱跳个不断,慌乱中摸到桌上的酒杯子,咽了咽口水问道:“你要不要喝点酒驱寒。”
侯夫人见杨子智还在抱怨苏婉儿不该把事情闹大,便道:“智儿,府中的月俸是有定规的,我如果明着给你加高,你弟弟、弟妹在一旁看着呢,便是你的庶妹们哪个不是睁大了眼儿盯着,如果到你祖母那儿告上一状,便够你喝一壶了。”
“散了,散了,不闹了!”她红着脸挥挥手。
“刚进院子便听到你屋里有笑声,便知你们几个定是偷懒了,本来是陪你家少奶奶在喝酒。”
心下便知来人是谁,眼儿一转,便拿动手帕子捂脸更加哭得残暴起来。
“五百两?不对,他偷大嫂的银子应当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想想,五万的话,就大婉那点子嫁奁,不是我小瞧她,估计全拢起来也就那么点,应是五千两才对,我可有猜错?”
她这话便是成心说给外头的侯夫人听的,嘴角勾起一丝嘲笑,想必侯夫人此时气得不轻吧,便是打了她儿子又如何,杨子智但是偷拿了她的嫁奁哦!
“哈哈......”听到春光忍不住说粗鄙话,几人又笑着一团。
春光挨着她坐着,大口嚼着兔肉,又喝了一杯子酒,这才说道:“啧,也不看看咱少奶奶是谁,在左府时,上高低下哪个不知咱少奶奶搂银子是最短长的,也就这里的人瞎了狗眼儿,还说咱少奶奶甚么村野出身能有甚么嫁奁,成果呢,少奶奶一嫁过来,全都她娘的闭嘴了。”
“呜呜,妾身哪敢啊,明显是你说要休了妾身的,呜呜,我命真的好苦啊,母亲每天追着问,我们几时有嫡子,你自打结婚后,哪一日不是在黄姨娘或是严姨娘那,呜呜,你到是说说看啊,叫我一人怎生得出嫡子来,呜呜,你现在更加没了天理,拿了我的嫁奁银子在外头养了小不说,还与人打了起来,那小丫头有甚好,明显都是人家的妻了,你还非得去勾搭人家,我还不是为了府里名声,便美意把那小丫头接进了府,与严姨娘养一处儿,你却还要打杀我,说我不存美意,我这是何必来着?”
木柔桑还真觉得本身耳朵出弊端了,听到这儿她诘问道:“真的偷苏婉儿的嫁奁银子了?”
侯夫人宠嬖地伸手摸摸他的头,发自内心地笑得非常慈爱:“儿啊,这侯爷的位置迟早是要落到你手里,不过你也说得对,你的职位哪是个小小庶子可比的?转头娘从本身的二十两月例里划十五两给你,如许你每月就有二十两了,充足你喝酒玩闹了。”
春意摇点头:“那就是个银漏子,那里只止这点?”
说美满眼含笑地看向木柔桑,她那里出杨子轩话里有话,耳根子便不争气地红了。
杨子智自是不知掉进了苏婉儿的套子里,很不耐烦地说:“若不是我娘管得严,到我手上没几两银子,你觉得我会奇怪你那点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