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黄姨娘存候!”春染迎上去请了她往里间。
木柔桑说给红包,是指屋内的五人,并非外头服侍的丫头婆子。
黄莲儿灌了一起的风,这肚子早就拔凉拔凉的了,一碗粥下肚到是精力了很多。
春光一脸憨笑地摆手不消给赏。
苏婉儿面上一僵,随即又说道:“哎呀,我又没叫你去她那处,你又不是不知她是个不好相与的,好啦,终归你是这院子里的人,快些出去吃口茶暖暖身子,如果夫君瞧你这模样,少不得要说我的不是。”
木柔桑逗她:“哟,咱春光也晓得我辛苦了,成,转头如果好吃,少不得要给你娘老子赏。”
苏婉儿对黄莲儿非常不屑,只是她现现在到是用得上这位主了。
“我呸,总有一天我要你这不要脸的村姑活活被气死。”她骂完见没人理她,便深一脚浅一脚的分开了这院子。
她越是这么说,黄莲儿心中的火越是烧得火旺。
她的一张粉红小嘴一字一顿的道来:“因为你是大哥的妾室,懂吗?”
“三表哥之前待我极好,便如那书上所说的谦谦君子也不为过,若非她背后挑拔,三表哥又怎会嫌弃我。”
木柔桑一怔,她虽猜到了那厮能够用了非普通手腕,但是被黄莲儿点破又是另一回事,说道:“算计?你也配?”
苏婉儿见她清算安妥,又叫人端了温着的燕窝粥上来,伸手端给她,笑道:“好啦,来,吃碗粥消消气,你别如许看着我,如果不信,我先吃面尝尝。”
木柔桑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了,只恨不得现在就爬到床上蒙头大睡。
黄莲儿翻了翻眼皮,没好气地说道:“哼,我不就是去瞧瞧她那屋子么,到是比刚嫁过来时,摆的东西更加值钱了,那屋子里的花瓶子,没一个不是前朝古玩,烧的银丝碳另有股子檀香味儿,便是那日去白玉寺用的那上等碳。”
春光与东风当即出去一人一边,把这黄莲儿抬了出去。
苏婉儿不着陈迹的打量她一眼,难怪侯夫人要把她弄做绊倒杨子轩的棋子,本来是个真没脑筋的,现在到是便宜了她。
“唉,以是说这都是命啊,当年mm如果狠心些,那现在你与我但是妯娌了,那里还用得着与那严姨娘、坠儿她们混在一起,好歹你也是官家女人出身不是么?”
说完又叫了钗儿去把婆子叫起来烧了热水,好生服伺黄莲儿洗漱一番。
木柔桑伸手懒洋洋地理了理一头乱了的青丝,勾起一丝笑意,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们院子里是如何靠近,正室与妾室姐妹相称,在我这院子里端方便是端方,你该称贱妾,而非‘我’!”
“没甚么,这不是大过年的嘛,表哥们都去了背面吃酒,婉姐姐也去照顾大表哥了,我闲着无事传闻三少奶奶返来了,便把自个儿煮的银耳羹送了些过来,听婉姐姐说比来到是辛苦你了。”
回到缀锦院时,正都雅到苏婉儿倚在门边轻笑,见她返来笑容相迎,说道:“莲mm,怎地一小我从背面返来了。”